一个人，今天早上本想告诉你，但他已经死了。”

    唐纳德垂睑，“我知了，这个怎么还你？”

    “不用了。”麦考夫的话音落，耳机里就传来滋滋啦啦的声音。

    唐纳德叫了两声，确定没有用了，把耳机扔背包，权当来敦留个纪念。

    司机之前看到他的状态就留心了，现在听了半天了，见他不舍的叫手机对面人的名字，语重心的说：“孩，你还年轻，会找到更好的。”

    唐纳德茫然的：“啊？”

    司机听到麦考夫的名字认为他的恋人是男人：“我理解你，你不用说了，你们这样的更难走一些，更别说是异国了。”

    唐纳德：“……啊。”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好在这个脱线的司机没再说话，唐纳德还能暂时忽略他。

    在候机室的时候，唐纳德发现手机里有两条未读，之前只有维尔斯的是未读。

    唐纳德开看了，发现是凯尔-西蒙发来的：[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有想说的话……]

    唐纳德想了想，[明天午吧。]

    凯尔回：[好，我明天去找你，我快憋不住了。]

    [嗯，好。]

    唐纳德放手机。

    他看看窗外，正巧这时候广播登机。他就揣着手机去了VIP通。

    这次，飞机上没有人再和他搭话，唐纳德吃了午饭就躺在休息床.上，他也没睡，就这样躺在上面，望着机舱里的天板，思考起至今所有的事件。

    从一开始被掳，到后来在九蛇基地里被实验，再到后来被训练被勒令任务，还有被救来之后……

    被救来之后发生了很多事，唐纳德并不擅谋略，黑客技术也没有达到巅峰，一直在被牵着鼻走。

    但是无辜路人被殃及、该由法律评判的男人借他手自杀、刚要找到的人就被人杀害、山般的好友第二天就自杀还自曝份。

    他了太多力在这些事上。

    和他以前的任务相比又算什么呢？

    他闭上睛，神绷的状态松懈来，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

    又是那个熟悉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