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要怎么说呢……”宋嘉一脸绞尽脑的神，忽然他拍了一脑袋，略显激动，“您看过《终极者》吗？就是讲一个AI防御系统产生自我意识后想要毁灭人类的那电影？”

    关哲沉默地摇摇。

    宋嘉一顿，像被兜泼了一盆冷，但转念一想他又很快释怀了。

    大老板么，普通人看电影的时间说不定都能挣到整电影的投资额了，没时间看也是正常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它已经产生了自我意识？”关哲忽然问。

    “呃……我也没这么说，毕竟我不是专家。”宋嘉老实，“只是我觉得他对您关心的。再就是昨天早上，给您送早餐的本该是我，但最近您……心不太好，小池表示他是镜傀不会有事，主动帮我事，这为他人考虑的想法，总不可能是反馈程序能控的吧？”

    “话说到这里，我想替小池说一句……我觉得他好的，对您又一心一意，你说现在上哪儿去找能一心一意的人啊？而且我还听说他为了救你受过重伤……”

    关哲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微微缩，他蓦地想起了上午邵彬对林越说的那句话。

    ——“我只我只是了你想却不敢的事。”

    林越想却不敢的是什么？

    为什么邵彬会不顾条例私自替那镜傀取主芯片？

    而他为什么又要把那块主芯片拿给林越？

    邵彬和林越之间，到底有什么他不知，但他们却心照不宣的秘密？

    ——镜傀养成后该是什么格就是什么格。

    ——因为养成者在养成过程中不够定，从而使得镜傀拥有两甚至多格的况也曾有过，不过现暂时记忆缺失的况倒没听说过。

    ——如果你真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可以拆它的主芯片行研究……

    “哗”的一声，关哲踢开椅站了起来。

    他放在桌上的双手握，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虚空之，膛则剧烈地起伏着。

    难林越和邵彬早已察觉它的不对？难场那次意外后，他们就已经意识到它的主芯片存在异常？难邵彬之所以要违规取它的主芯片就是为了一步研究？

    如果这些猜测都是真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它真的产生了自我意识？

    “先生？”宋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是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其实都是说的……”

    “你再说一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