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你对‘他’说的那句。”

    哪句？小几乎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商积羽站起来，倾近，“无论余照，还是任何人，都只是像‘我’……”

    这个我字，尤其咬重了。

    小对‘他’说的话，商积羽自然是知的。他一次对另一个自己产生了些淡淡的酸意，他们本是一的，没有人会将他们区别对待，似乎没人觉得他们的凶残程度有什么不同。

    但现在‘他’变得不一样了。起初的分别对待，还只是让商积羽觉得略有新鲜，甚至是好笑。可到现在，他却不满起来，为了一句可能只是小漫不经心说来的话。

    那句话让‘他’特别起来，可小只是说给‘他’听的，只是他也听到了，而且也记在了心里。他甚至也去为小了，诱导小对自己说。

    即使自己索要来的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也要。

    小的确是随心随意而说，谁知商积羽竟在惦记这个。

    “这怎么说呀，你这么讨厌，羽陵宗的人再讨厌也是像你？那也不对啊！”明明都是像方寸一样讨厌，还不到你呢。

    商积羽一眯，他本就是将小在榻上，此时愈发近了，威胁地：“你再好好想想。”

    小以前觉得弥的八哥弱智，现在倒羡慕起来了，恨不得和他一样，一个珠向左上，一个珠向右，就不必和商积羽对视了。

    商积羽这么盯着他，让他觉得自己要被咬了！

    商积羽猛然一动！

    小吓得鳞片都要张起来了，幸好他想到自己是龙，商积羽就算要咬他，应该也咬不动。

    但商积羽一刻，竟是陷了沉默。不他原本打算什么，好像都忽然放弃了。

    神变幻，也不知在想什么，手指也扣着小的腰。

    过得片刻，商积羽再度抬起来……

    换了一个？

    小一喜，张开手臂挂在商积羽上，委屈地分享：“弥说，他们都在背后猜我是族。”

    他一就把刚才的事抛掷脑后了。

    商积羽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坐起来，小便也不抬，只是挪挪，更舒适地窝在他怀里，因此也看不见他脸颊上竟有一抹淡红……

    只是商积羽的语气仍是清清冷冷，轻轻搂住小，“怎么会呢。”

    尤其是小缠着他，分明是蛟。

    “就是，所以我要找他们算账了。”小哼。

    小坐在桌前写字，余意为他扶着摹写的书页，另外两个墨则给他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