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来给我看看。”小忽然对白沧年。

    白沧年一怔，随即将外衫脱了来，递给小。

    小托着墨字淋漓的衫，“这都是你抄写的吧，字不错。我见过你父亲的字，他写大字，你倒是不大一样。对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记我的诗文了。”

    “……”白沧年一时怀疑小是故意把他的壳抢过去，好他记载。

    着小灼灼的目光，还有碍于他牢牢抓着外衫的手，白沧年不得不在衣角添了一行很小很小的字，小到和苍蝇一般大，正是小的诗文。

    小倒是不挑拣，抖了抖那史衣壳壳，又：“壳儿好像比你爹轻多了。”

    “没有龙族庇护，这万年也不是平安顺遂的，遇着斗法总有磨损，好在史册都保留着。”白沧年轻描淡写地，表示自己的壳是同人斗法才薄的。

    弥唏嘘，也是，指不定就有人打白鼋的主意呢，鼋虽是介之祖，但代代单传，修真界者又多。难怪这些年，白鼋销声匿迹。

    “我还好，倒是您。”白沧年也关切地看小，“兰聿泽只剩这么一了，我听说还未找到？现时记史，是不是要记为‘王家’殿，才准确？”

    小：“……”

    ……白沧年不提这个名字他都要忘了！

    弥和商积羽则是惊奇地看着小，什么王家，小不是叫兰聿么。

    常人不知龙族的命名规则，小通常自称“小”，偶尔提起原名，也仗着人族不清楚，称“兰聿”。

    但这白鼋，熟知龙族历史，看样还了解过兰聿泽现在只剩王家潭了，一句话竟把小给戳穿了，让他脸一黑了。

    白沧年一本正经地给他们解释：“龙族皆是单名，以域为前缀，故此，殿当年是兰聿泽，如今兰聿泽寻不见，暂时只能叫王家了。那原只剩一潭，王家潭。”

    弥：“噗。”

    商积羽也觉得有好笑，“可没听殿提起过。”

    想也知是小龙嫌丢脸了。

    小脸绷了，颜难看地：“不准这么记。”

    商积羽：“王家……哈哈，可的。”

    小：“……”

    叫这名字，殿还有什么威严可言，可恨他瞒了许久。

    小气急，半晌，也憋噎人之语：“你开心什么？真弥的说法，你不就是王嫂。”

    商积羽：“………………”

    白沧年：“……咳！”

    弥疯了：“我不敢我不敢噗！！”

    一不小心还挤一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