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签了这两天的重要文件，特助王茹敲门来。

    “老爷想见您。”她向贺衍之说。

    贺衍之成年之前就把姓改了跟母亲，从此没问过赵家的事，但老爷的况他是一直关心的。

    “我昨天去看过他。”贺衍之笔尖一顿，在文件上留一个的墨，向左改成一撇，“午去的，那时神还好。”

    王茹袖手立在一旁，她是极少数跟着贺衍之从赵家过来的人，曾经在赵老爷手底事，对他自然有。

    “我今天替您去看他，他让我给您带了封信。”

    贺衍之把笔一扔，这才看见放在桌左上角的白信封。

    拆开，里面一张相片，照片上是一个外形温婉的女孩，照片背面写着时间地和电话号码。

    贺衍之默不作声，两指夹着照片，放回信封里。

    王茹中有几分忐忑。贺衍之脾气并不像外界以为的那样好，尤其是赵家人想要涉他的私事……

    就算，是唯一一个还跟他有的赵家人，这个举动也过了些。

    半晌，她轻轻叫了声一动不动的贺衍之：“贺总？”

    贺衍之摇摇。

    他停了停，自言自语：“算了。”

    “晚上见一面吧，你安排。”

    王茹小心地应了，心里却知结局。

    跟了这么久，王茹慢慢看明白一些事。老板看似好接近，但他划定的“自己人”的圈却很小。某意义上，他确实是那无法恋的人。

    *

    柏栩川把老扎都拉了来，终于向那几个家伙证明了自己。

    群里几只狗先是目瞪狗呆，接着反应过来，为了哄他请客，彩虹一波一波不要钱似的大放送。

    柏栩川兴了，就自个儿开着他那辆极少街的宝贝保时捷，一个一个去接他们班。

    超级拉风的跑车给足了面，依次停在医院、舞馆，然后帅气地拐了个弯，直奔档消费场所云集的东六街，一路带起无数尖叫。

    最后上车的胖觉倍儿有面，他还是一次受到被一群路人盯着看的滋味，上车后乐得嘴都合不拢。

    “柏柏，你是这个。”他把大拇指竖得老，“今天舍得开这辆宝贝来了？这晚峰呢，万一给蹭了……”

    “打住打住。”老夏赶叫停了胖的乌鸦嘴行为，“川啊，咱今天去哪吃？”

    柏栩川单手打方向盘，开上架。

    潇洒问：“你们想去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