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之朝他勾勾手指，示意坐过来一。

    柏栩川乖乖挪了窝，坐到他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搭好，睛一眨不眨，充满求知。

    “不是这个样。”贺衍之。

    柏栩川一个疑惑的神。

    “没关系。”贺衍之笑了一，手轻轻搭在年轻人肩上，仿佛安抚。

    “前辈？”柏栩川迷惑问，然后他猛地朝后一仰，猝不及防倒在了沙发宽厚的扶手上。

    对方突然用力，猛虎山一样把他掀倒。

    柏栩川惊了一的汗，心咚咚咚个不停。

    他起初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在什么，待要起却被牢牢制住。

    满脑赛克时，只见贺衍之举起手机，咔嚓咔嚓拍了两张照。

    柏栩川：蛤？

    了一汗的柏栩川被拉起来，有僵地活动了一胳膊，第一次声音里带了愠怒：“你怎么还搞突然袭击呢？”

    那意识到自己于弱势的状态，真的很狼狈。

    贺衍之摸摸他：“你平时乖得有过分，给你看看自己的另一面。”

    柏栩川很抗拒他把自己当小puppy摸，正要说什么，目光落到屏幕上。

    屏幕里，他发了，领也被扯开，躺在那里整个人被控制着，明明是个完全被动的姿态，睛却亮得惊人，带着反叛不驯的气势。

    的确还——“沈河”的。

    贺衍之遗憾：“要你顺畅地表演另一状态，有难。”

    柏栩川：“我可以……”顿了顿，“……学。”

    贺衍之看着他：“有两办法。”

    柏栩川：“我知，一个是技巧派，一个是验派，是不是？”

    贺衍之没声。

    对于柏栩川这一张白纸的演员，达到最完的方式当然是浸。但是——

    那一定会很疼。

    尤其是他第一次要真正的去表演，就是沈河这么一个极为激烈的角。

    “衍之？”

    贺衍之回过神，然后微微了。

    他说——

    “电影演员没有技巧派。”贺衍之目光落到剧本上，“你必须得成为他，然后才能演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