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什么也不知，浑浑噩噩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训练……他的训练成绩越来越好，学校成绩却越来越糟。他再也不去找沉星，直到某天，沉星来找他，问他为什么不再理他。

    彼时沈河还不知自己对沉星抱有的是何，但他的绪在看到丁薇站在沉星边对他笑，好似一对金童玉女时，便接近崩溃。

    ……

    *

    “不对。”贺衍之，“‘嫉妒’不是这样的，小川。”

    柏栩川“嗯”了一声，实际上他当然知不对。

    他自己一个人试戏的时候，对着镜了一百次，但始终不知“嫉妒”应该是怎么样的。

    “我不太会。”柏栩川难过，“虽然我也谈过恋，也失过恋，但是真的没有嫉妒过，他们都在我还来不及嫉妒的时候就跟我分手了。”

    贺衍之注意到了这话里的信息量，不着痕迹问：“谈过很多次恋？”

    “？”柏栩川反应过来什么，赶坐直，“没，不多，就三次。”

    看他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他在粉丝面前承认恋了……

    这是什么！这是偶像失格！

    据统计，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豆粉丝，在知偶像谈恋之后，就算不彻底脱粉，也很难再真实了。

    不过，贺衍之又不可能是女友粉，应该也不会是亲妈粉。

    应该不会对这方面他要求太严格。

    柏栩川想通这一，稍稍放缓了绪，又张补充：“每次也就谈了，三、两个月。”

    贺衍之奇怪问：“你心虚什么？”

    柏栩川否认：“哪有。”

    旋即转移话题：“那个，衍之，是验派比较好对不对？那我是不是应该再去谈个恋验，沈河到底是——”

    “不不不不。”贺衍之断然否定，“不是这个验法，验也要讲基本法——你如果要演一个瘾君，难要亲验去……嗯？对不对？”

    “对。”柏栩川特别心悦诚服地，想了想又，“那么验的边界又在哪里呢？”

    贺衍之：“你可以去观察。比如沈河连红灯区，你不能真的去他过的事，但你可以找些相关的从业者，去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言行举止……想象一如果自己其中，你会怎样。”

    “验的边界就是不要伤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