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着，想跟他歉来着。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几步，看快到摄影棚门，柏栩川一咬牙，上前腾腾两步追上，转过堵住贺衍之的去路，一鞠躬：“对不起！”

    “对不起。”

    诶？

    这声音。

    柏栩川疑惑地抬了抬，前是另一个黑压压的——贺衍之也给他鞠了个躬，并且诚恳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本来想抬起来的柏栩川更惶恐了，他再度低：“哪里的事，明明是我比较对不起！”

    他不起来贺衍之也没有办法，刚抬起的也再度低：“不不不，你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是我比较对不起。”

    毕竟醉酒时候，柏栩川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他可以。

    但是他没控制住，犯了错误。

    尽只是神上的，那也是亵渎。

    柏栩川：“我了很不好的事！”竟然行脱前辈的衣服，还吻……啾一算不算吻这事柏栩川暂时也没想明白，姑且算是吧？

    反正，他很不对！他应该歉！

    前辈还没起来，他就不能起来！

    贺衍之：“我也了很……”脑里想想应该不算，他突然噎住了。

    柏栩川：“？”

    贺衍之反应很快地指着他的手腕：“昨天为了让你安静来只有绑住你的手，不小心用的力气比较大，肯定把你疼了，对不起。”

    “诶？”柏栩川这才反应过来贺衍之是为什么歉，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疼的，一都不疼。”

    ……

    他们两个在摄影棚门对话，站在门附近的导演、编剧、摄影师、助手四脸懵。

    导演脸上的皱纹都迷茫了起来：“衍之和小柏为什么要在门对拜？”

    曹媛心想您这个“对拜”用的真是生动形象非常有平了。

    她不动声：“大概是在互相歉吧。”

    助手侧耳倾听，脸上的表越发神奇。

    导演：“小李，你复述，他俩在说什么？”

    助手犹豫：“只能听个大概……”

    “什么‘了不好的事’，什么‘绑住’，然后贺先生说‘用的力气比较大，把你疼了，对不起’，最后柏先生回答‘不疼，一都不疼’……”

    他复述着复述着，只觉得越听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