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步跟着贺衍之往里走，边走边小声问：“星哥，你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

    前面的男人脚步一顿，差在门槛上绊了一。

    贺衍之毫不犹豫三连否认：“没有，不是，并不熟。”

    顿了顿，又瞥他一，压低声音：“你刚刚叫我什么？”

    柏栩川正：“我刚刚想跟你说呢，既然到了地场所，我们就不能暴份。所以我们应该互相称呼对方的代号，那么我就叫你星哥，你就叫我阿河，这样听起来比较像混社会的，很隐蔽！”

    贺衍之看着他无言，转望着前面，大步往前走了几步。柏栩川赶跟上来，惴惴：“怎么的呢，不喜这个称呼？那我叫你什么比较好？你喜怎么叫，要么就简略叫老大？或者你比较喜四爷、六爷这样的称呼？”

    前面是一家门脸窄小，客人却络绎不绝的酒吧。虽然不起，却是整条街生意最好的店。门站了几个吞云吐雾的小青年，有的发染得七八糟，有的却一脸清纯，只是人人脸上都带着-望的颜，尤其是神，带着钩似的。

    其中几个不一会便被人搂着了店门，剩几个略微焦躁起来，时不时对着门停的车挥手。不过那些开车来的多半是来正经猎艳，少有人会在门为他们停留。

    两人从小路穿过来的暗巷里往走，正对着那家店的门脸，能看见店门，别人看不见他们。

    柏栩川好奇地眯起睛，望着一个青涩的黑发男孩，他熟门熟路拿指勾住一个路过的中年男人的袋，然后两个人随便攀谈了几句，就搂搂抱抱地了那家店。

    他正神地望着店门那个“辰飞”的两字招牌，贺衍之停了脚步，拉住还无知无觉往前走的青年的手腕。

    “这里不是黑社会，是红灯区。”贺衍之声音低沉，用一微微嘶哑的嗓音说，“柏栩川小同志，你是来玩呢，还是来学习？”

    柏栩川莫名有些局促，贺衍之贴得有近，近到他铮黑的眸沉沉对着他的，连呼声都能听见。

    这是已经戏了吗？柏栩川心想。

    “当然是……来学习。”

    可不可抑制的是，他的确到十分兴奋。就像少年时期第一次去网吧一样，他还记得那时候跟着老夏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去包房里看他们放A-V，少年们大气也不敢，亢奋的因撑满了整个包房，只有柏栩川的欣赏角度跟其他几位同学不一样——他同时欣赏着行为艺术中两个人的，而不像其他朋友那样只对着一方有兴趣。

    “既然是来学习，就要遵守课堂纪律。”贺衍之朝那门瞥了，低看见青年中明晃晃的兴奋，“……我有后悔了。”

    柏栩川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