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婚姻合法。”

    “……”柏栩川看着他，说不话，“……”

    他看上去被吓到了，贺衍之神不易察觉地黯淡了一。

    “逗你玩呢。”他面如常，齿轻轻挨着青年的耳尖，垂眸看着那抹半透明的红，轻声，“你怕啊？”

    “……”柏栩川虚虚，“嗯……”

    贺衍之闭上睛，抱着他不说话。

    其实柏栩川本没听见他在问什么，从那句试探的“现在同婚姻合法”开始，青年已经魂飞天外，从哪一天领证是黄吉日，想到了他们领养的第五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小孩的小孩又该在哪里买学区房，以及他们养几只狗几只猫比较好。

    “学区房……”青年幽幽呓语。

    这始料未及的话题转换实在太过突然，贺衍之以为自己听错了，奇怪问：“你想买学区房？”

    柏栩川依然没听见，他还在畅想他们的未来。养几只狗几只猫呢……也不知衍之是猫派还是狗派。

    不过他家里都没有看到有养，也许他都不喜吧？那是有遗憾呢。

    “算了，不养了。”柏栩川有丧的说。

    贺衍之定定看着他玫瑰的两颊，慢慢抬起手，贴在他额上。

    是真啊。

    贺衍之倒一气，立刻放柏栩川让他躺平，开始寻找他房间里的温计，并据他的超直觉很快找到了。

    不过居然不是电温计，而是那老式的银温计。

    贺衍之忧心地开始解青年的衣服。

    还在魂飞天外的柏栩川终于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柏栩川，便面对着一个想要脱他衣服的贺衍之。

    柏栩川：！！！

    他手忙脚想起来，贺衍之手忙脚住他。

    柏栩川慌：“那个，衍之，今天真的不行……”他没好准备，行那啥的话要么就是他没能让对方尽兴就躺了，要么就是他会被死，而这两可能听上去好像没有哪一稍微不那么悲惨一。

    贺衍之更慌：“你别动，你可能在发烧，我给你量量温。”

    柏栩川终于听清了，脸瞬间红到脖。

    我特么……在想什么。

    衍之才……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动了，受着贺衍之小心翼翼帮他解开扣，温计冰凉凉的让他瑟缩了一，随即额上得到了一个安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