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传，对了，三月的时装周要单独把时间空来。其他我想想——这中间你还可以接两个综艺，或者一剧。半年就比较空了，看你安排，我会帮你留意。”

    柏栩川默默听着，总觉得老扎的安排有些不对，却又想不来哪里不对——这样安排确实不断档能保持度，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呢？

    是了，他想到了。

    “老扎，这么安排会不会行程太满了？听上去得比去年还啊。”柏栩川不由。

    老扎拍拍他肩膀，神富有意：“小伙，你还在上升期哪，正是打拼的时候唷。这个时候减少工作，就是在给后来者让位！咱们这个圈竞争多激烈啊！多少人在后面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位置呢？”

    “明年，我保证，明年一定你就轻松了。”

    他拍着膛打包票。

    “可是。”柏栩川，“老扎，你去年就是这么说的。”

    老扎讪笑：“哎呀，那不是因为这火的势一没去吗，本来想着气养老的，你就是天生大红的命有什么办法呢？”

    柏栩川愁：“但是这么忙我哪有时间和——”

    他打住。

    老扎警觉：“你说过你不恋脑的。”

    柏栩川默默闭嘴。

    *

    贺衍之去接贺晓莉的时候，柏栩川正在家里陪刚放寒假的贺衍玥看电视。

    贺衍玥哪里还有兴致看电视，她不说话，是怕打扰了柏栩川看电视。

    贺衍玥从来都不觉得她哥哥是个了不起的人，但现在，她觉得能把柏栩川请到家里来过年的哥哥简直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哥哥了。

    今年年夜饭，她发誓，一定要说几句好话，而且绝不跟贺衍之抢吃。

    是的，贺衍玥一直定不移地认为，她哥再三把柏栩川请到家里来，是为了她这个追星的妹妹着想。

    虽然贺衍之一直再三威胁她不能握手。

    虽然一直威胁她不许缠着柏栩川说话。

    也不许她盯着人发痴时间超过五分钟。

    贺衍玥觉得，贺衍之这些考虑非常周到，而且她也很自觉，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喜之，而让偶像到困扰。

    柏栩川看着电视，专注地看一个地方电视台说相声，很给面地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