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颠三倒四，但贺衍之听懂了。

    听懂之后，表就越发一言难尽。

    “你一直觉得我——”

    他看起来有怀疑人生，那难得茫然的表让柏栩川十分心疼。

    他忙：“不不不不，我后来就知啦！”

    贺衍之抬抬看他。

    柏栩川看他果然不开心了，一拳大声夸奖：“衍之你超的，那些传言一定都是嫉妒你！”

    贺衍之了气。

    “小川，你知么，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柏栩川略迷惘。

    “你都没有试过。”贺衍之缓缓，“怎么知怎么样呢？”

    柏栩川目瞪呆。

    “还有。”男人声音低沉，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笑起来，“宝宝，你认为我有隐疾，却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

    柏栩川努力从“衍之他怎么这么上了”这个想法中脱离，听清贺衍之的问题之后，一时没细想，理所当然：“那有什么的，大家都是男人，衍之不行，还有我啊。”

    青年一边坐在人家上，一边自然地起膛。

    他又没说错。

    很有理的。

    要是衍之不行，那就换他，当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还搜集了很多学习资料，行了细致的研究。

    可惜还没来得及实践，就发现他对象，其实神抖擞，不论从时间尺度还是空间尺度上讲都很不一般。

    柏栩川思索着，只是不知为何话音刚落，便察觉到一阵凉意。

    他懵地抬，撞上一双幽的眸。

    咦，衍之这是什么神？

    疑问还没，他就被吻得不过气了。

    亲吻中，迷迷糊糊中思绪不连贯，只记得提醒对方有些地方不能咬。

    “明天还要上节目……”

    男人声音淡淡，似近似远：“这里？”

    “！”匆匆摇。

    “那这里。”

    “……”睛一片。

    “算了。”贺衍之吻了吻他微凉的鼻尖，轻轻叹了声，“不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