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啊，不愧是我对象，办事效率就是啊。

    那我还是等等他好了……

    诶，言可以这么快的吗？

    柏栩川想了一。

    嗯，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贺衍之还在掏钥匙，门已经啪啪啪一阵脚步声传来，门被一把拉开了。

    黄的灯光，青年的肤泛着温漂亮的光泽，穿着宽松的睡衣睡，领宽大，锁骨往有几个快要消散的印。

    贺衍之钥匙丢在玄关，一边脱大衣，一边扫了那痕迹，声音里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暗哑：“……怎么知是我？”

    “怎么不知是你？”柏栩川用脚尖踢踢就放在门地面上的拖鞋，看着男人换好鞋，认真，“听声音就知。”

    贺衍之愣了，抬看他，慢慢站起来，张开双臂抱了他一。

    “听来的？”他嗅了嗅对方上洗完澡后橙的香气，哑声低笑，“耳朵这么灵。”

    “当然！”柏栩川理所当然说，“脚步声和钥匙声都很好分辨，一听就是你啊。”

    柏栩川这阵忙，过年好不容易养来的一又全回去了，要把他圈，还怪难的。

    贺衍之喃喃说了句什么。

    柏栩川没听清，歪了歪：“哈啊？”

    “硌手。”贺衍之指尖再次拂过他脊背上的骨节，“你要多吃一。”

    柏栩川没在意：“那是最近太忙了，可是瘦不好看吗？我看他们都在夸我！”

    即便是级颜值，也是有少许上起伏的，不是那么稳定。虽然柏栩川拥有“即使在最差状态也可以秒杀一片”的自信，但最好状态的他可以比普通状态还要帅上很多倍。

    贺衍之放开他，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屋里，轻笑一声：“谁夸你了？”

    这话纯属顺着他问去罢了，不料柏栩川真的扳起手指来数：“‘最星光’的李锦老师，‘音悦世界’的闫金珍，甚至甄名前辈都夸我了！还有上次时尚盛典碰到的安之若和尹悦，对了，连展茗那厮都跑来问我是不是去微调了——你说他是不是欠打？”

    贺衍之意外地看了他一，再开时气压有些低：“……这么多？”

    还全是女人。

    贺衍之自动忽略了展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