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只说慢了半拍，扫了对方，忽然顿住。

    “衍之。”柏栩川认真，“其他的都不是事，只有最重要。你放心，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面对。”

    话是这么说，他睛都红了。

    贺衍之心被他的语气成一团，二话不说从床屉里掏一份检报告，双手捧到柏栩川面前。

    “傻。”他叹气，“我好好的，你呀……”

    你呀……

    柏栩川地接过来，一页一页仔细翻阅，翻完了只觉得自己确实是傻。

    A，AA，AAA，AAA，总评AAAA。

    他到底在个什么心，折算一年龄，贺衍之恐怕可以是他的弟弟。

    放了心，柏栩川轻咳一声：“那……”

    “宝宝。”贺衍之突然抱住他，“以后我不会跟别人演吻戏，更不会演床戏。”

    柏栩川眨眨，疑惑：“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没有要求你要——”

    贺衍之：“我以后重心会转到导演上，如果接戏，也会是更加严肃小众的片。再说——”

    他看柏栩川一：“我本来也不喜那些。”

    顿了顿，又轻笑一声：“——和你演的是我尺度最大的一次。”

    柏栩川轻咳一声，移开，小小声：“是吗。”

    “嗯。”贺衍之淡淡，“其实那时候，我和你一样张。”

    “……”柏栩川震惊，“我以为你那是演技？”

    贺衍之：“跟你在一起从来不是演技。”

    柏栩川缓慢地眨了一睛，后知后觉地说：“——等一！你的意思是说，在剧组的时候就——”

    甚至在拍床戏之前，在带他去观现场学习的时候……

    在我决定追求他之前？

    亏我还一直以为，是我追的你？？

    我以为，是因为我持不懈的追求，打动了衍之，才让衍之动摇了自己的取向，和我在一起的……？

    柏栩川满脸不可思议：“天呐，我还把追求经验写成帖，放在论坛里教别人追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