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怕痛又怕死，可是每次只要看到他要受伤了，她就忍不住冲上去。

    “你救了我两次。”

    厉离淡声陈述，狭的黑眸扫过付明缨白皙的瓜小脸，暗芒藏在底，低沉地说：“姑娘心善，有时候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付明缨一瞬间觉得有冷。

    她茫然地抚了抚手臂上莫名而起的疙瘩，嗫嚅地提醒，“你……你也救过我啊。”

    如果当初他没有现在她的面前，她要不是被活活吓死，就是在夜泣林中饿死，更甚至可能被里面的野兽怪撕碎吃掉。

    厉离：“那不算什么。”

    付明缨抿了抿嘴。不知为什么，她地察觉到厉离嘴里虽然说着谢，可是并不是真的想要谢谢，反而看起来隐约有些生气。

    她不明白他为何生气，着衣袖小声地说：“那我救你也不算什么。”

    她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睛地瞅着自己，似乎在张。

    厉离脑海顿时闪过她当时痛苦不堪地扭动，泪不断从闭的双落到赤红脸颊的画面。

    她是真遭了罪，醒来却已经忘了疼。

    也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这么疼。

    他给她净化赤练毒的方法有多暴，厉离很清楚。那是就连一个壮实的大男人都尚且受不住的疼痛，更不用说如她这般的弱女。

    果然是个……逞的人啊。

    厉离不再纠结谁救谁的问题，他推动椅上前了一步，声音缓了来：“你方才中的是赤练蛇的毒。觉得可好些了？”

    付明缨仍然残存着不适，浑上从到骨都有被爆打一顿的觉。

    低一看，上却无异样的淤伤痕。

    只剩手背上被蛇咬伤的伤，已然止住了血。

    她心纳闷，却没说什么。看厉离把话题带过去了，看起来好像不气了，她心里略微放，对厉离扬起笑，带了一儿试探：“我已经好多了，我们现在是要离开这里吗？”

    厉离：“赤练毒毒霸，姑娘如果仍不适，可再休歇片刻，并不用急着离开。”

    付明缨连连摇：“我真的没事，上就可以发！厉离，我、我们一起离开吧？”

    她地看着厉离。

    厉离沉默了一会，没应她的一起，只：“灵溪山只你一人，是不去的。”

    他转动椅，背对付明缨：“走吧，我带你去。”

    带她去……

    那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