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对这一没有领悟得那么清楚的。

    付明缨一没有理解他为何这样问，答：“伏灵还在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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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怎么才算稳定啊……”付明缨一脸茫然。

    因为太轻易让人心动了。

    那样实在太犯规了啊……

    厉离：“此空间既然认你为主，自然得靠你自己想尽办法去训熟它，若是不能让它彻底认同你，你就没有办法很好地运用它。”这也是空间里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被她带来的原因。

    付明缨忍不住嘟囔：“那也太麻烦了……”

    付明缨好奇地朝四周环视一圈。隐隐约约看到前方被石墙围绕，偶尔能看到里面一些瓷房楼的半个，那儿似乎是一个城镇。

和手，就能让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付明缨在心底叹了一声。

    “大概是你还没稳定那个空间的力量。”厉离猜测，“等你掌握到方法，也许便可以想回到哪便回到哪。”

    如今却是彻底意识到了。

    付明缨惊呆地张大嘴：“这么远？我们从那个空间来之后，居然到了千里之外？”个空间还能换地儿降落？

    他看了看天，又：“时间已经不早了，前方是灵溪镇，我们就在那歇一晚吧。”

    那城门的石墙缠绕着一条大的蛇像，张牙舞爪地朝来者方向张开血盆大。

    厉离轻笑：“不急，慢慢来。”

    “这是……难里面的都是蛇妖？”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以蛇来镇压之灵的地方。

    不怎么样，她都是要跟着他的。

    厉离颔首：“有些空间确实会扭曲磁场，来的地方不同于之前，也属正常。”

    要是每次都这样，一趟就得大把走回前的地方，她岂不是要累死了？

    “好。”付明缨对厉离的提议从不拒绝。

    她瞅着那连后脑勺都好看的男人，地住自己那颗有些蠢蠢动的小心脏。

    厉离回看了她一：“你想回夜泣林吗？”

    她想了，问厉离：“我们现在是要直接回夜泣林吗？”

    待话了，才想起夜泣林的惊险，那非人非兽的怪，她“呃”了一声，声音变小了一：“那不是你居住的地方么……”

    不怪她胆怯，实在是刚从离境殿那个到是蛇的蛇窝走来，一看到和那条赤练蛇很是相似的蛇像，难免心里有些发，

    厉离听了她言之意，他垂眸，低沉地：“这里距离夜泣林尚有千里，路途甚远，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走不回去。”

    付明缨在心底又哀叹了一声，直觉觉得自己似乎有不妙。

    这是个不能随便亲近的男人。

    那个空间虽然因为她的血认了主，可是神都是有自我灵识的，它大概暂时还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主人。

    那石像实在太过真了，乍一看还以为是真的，连蛇上的凶煞之也雕塑得栩栩如生。付明缨看到之后忍不住倒退一步，有些发麻。

    二人一路沉默地走了一会，看他们已经离开灵溪山的山脚，开始一条平坦的路。

    她苦起脸：“听着就好难。”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达那个城镇的城门。

    “……”付明缨听得更加茫然，她开始觉得是因为自己智商不够，所以总领悟不到厉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