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这样，付明缨已经习惯了，连忙放松让他靠着。

    他不回答，付明缨便兼起责任，她想了想：“阿离的倒是没什么，就是好像有嗜睡。”尤其是最近睡得多，他似乎不杀人玩儿的时候，就把分力放在睡眠上面。

    和伏灵一样？

    银川和啸雷对视一。

    伏灵也就是刚刚清醒了那么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如今见着了啸雷等人，终于能和人商量了，付明缨提起劲来，小声地问：“你们知不知阿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有愁：“他好像都不记得我们的样。”

    姑娘，虽然他也不记得你，但是待你还是最特别。

    惨的是他们……

    银川和啸雷简直掬一把心酸泪。

    尤其是啸雷，已经第二次在厉离手上濒死状态了，现在还只是吃了丹药，稍微恢复了一。

    啸雷忧伤地叹气，把自己所知的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付明缨。

    付明缨听罢，惊讶地：“你是说，他一个人谷野之巅的渊，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啸雷，神凝重起来：“那一天渊的气冲天，之后君上就失踪了，再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去：“君上的上如今也有气。”

    付明缨拧了拧秀气的眉。

    她看了一厉离。男人靠在她肩膀，没有在听他们说话，只轻闭着双目，似乎在睡觉。

    她想起自己也见过厉离上有黑气缠绕，连那个奉焰之灵的火焰也变了颜，不止是金，还像蒙了一层黑雾……

    原来那是气么？

    付明缨不聪明，但隐隐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切。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他的奉焰之灵……似乎也有你说的气。”

    银川和啸雷又对视一，双双皱起眉。

    付明缨不懂，可他们却是明白的。奉焰之灵的力量很大，大到足以焚毁一切和它不同的力量。

    换了是以前，付明缨这话是不可能发生的。

    银川灵机一动，语气慎重地问：“付姑娘为何会觉得那是气？可以把您看到的况和我们说吗？”

    因为黑沉沉的看起来就很像气啊。付明缨想了想，老老实实地：“我以前见过他使用奉焰之灵，火焰颜是蓝的……现在火焰的颜是金里带着一层黑，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样。”

    闻言，银川心脏一震，和啸雷同款震惊再度对视。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