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将话题拉了回来：“我想问你，你认为你穿越回去，改变了之前的选择，就能跟徐夏好起来？”

    “你想表达什么？”因为从凌寒的气中听轻蔑，白念有些没耐了，“我不是第一次穿了，我每一次穿越都扭转了跟夏的不愉快，不需要你来判断我的穿越有没有意义。”

    “是吗？”凌寒不屑地反问，“白念，你想没想过，一个需要你反反复复穿越，需要你对每一个选择，事事表现一百分，才能留在你边的人，只代表他本来就不属于你。”

    白念微微一滞，她心里太了，一都不希望凌寒给她提这添的问题：“人生不就是这样，不同的选择决定不同的走向。”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你知为什么沙迁不让我跟你接，我还要来赴你的约？”凌寒对白念的语气依然不客气，“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清楚他为你遭了多少罪，我实在看不过，特别想来问问你是瞎还是傻，为什么非得追着个你错选择就不要你的人不放，为什么不看看那个不你什么选择都守着你的人。”

    白念听凌寒说的人是谁了。

    她陷久的沉默，好半天才问了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沙迁说话？你跟沙迁是什么关系？”

    白念想了想又补充：“你知这么多时空和沙迁的事，全都是他告诉你的吧？他为什么愿意告诉你？”

    “怎么？好奇？还是吃醋？”凌寒扬了扬声调，边提起一抹有意为之的笑，她慢慢探到白念耳边，“让我想想，我跟沙迁是什么关系呢？”

    凌寒的笑容越发带上了挑衅意味：“我跟他有个约定，如果他对你死心了，他就跟我在一起。你说……这可不可以叫预备役往关系？”

    这个答案是白念没想到的。

    沙迁还跟人有这样的约定呢？

    ——宿主白念，请确认穿越到两天半前。——

    对话被系统打断，白念只能先跟凌寒别：“我走了。穿越回去以后，我会再找你。”

    “你还要穿？”凌寒向来没有激烈绪的脸上终于展现一丝愠怒，连声调都了几分，“你还没搞懂吗？你现在有系统，你能修复你之前每一个令徐夏不满意的表现，将徐夏留在你边，可你哪天没系统，修改不了了，他不是一样要离开你？白念，要不是你俩本不适合，你需要穿越来穿越去吗？你见过现实里哪个人谈恋是需要天天重启时空的？”

    白念的手心不自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