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报，我跟温故都带着防狼雾才敢门。不过东区离我们有远，平时我也不去，不是很了解那个案。”白念莫名，“那个案跟沙迁什么关联？”

    “你不知那个罪犯是沙迁抓的吧？两年前，他在那个罪犯猥亵一个东区女服务员的时候制止了犯罪，夺了罪犯的刀，把人抓住送去警察局。最后那个人被判了刑，而最近刚狱了。”

    白念不禁想起她看过两遍的那本见义勇为确认书。

    “你是说，沙迁被这罪犯报复了？”

    “我不确定。因为如果怀疑那个人，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凌寒拧眉，似乎在思考，“沙迁当时救那个女服务员的时候着罩，可以说整张脸都捂住的，他不媒那些，拒绝了所有的采访，没有照片登报。那个罪犯不可能知沙迁什么样，不应该知沙迁是谁。他又怎么找沙迁报复？”

    白念愣着，她不是警察，自然想不明白。

    脑袋里又不自觉晃过沙迁躺在地上的模样，白念了一气，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完全不受她控制地一直往掉。

    白念还是不能接受。

    沙迁不该死。如果凌寒的猜测是对的，那他更不该因为见义勇为而被一个人报复至死。

    任白念在那边哭得直颤，凌寒的语气始终没客气：“白念，你说你，真是好笑。人都死了，你现在倒是关心起他怎么死的了？活着的时候不见你上心，现在在这里假惺惺，沙迁都看不见了，你哭给谁看？”

    白念没说话，她一句都不反驳，就任凌寒说。

    “不过……他都不在了，我就告诉你好了。”凌寒抱臂，“那天你不是问吗？说我们自相矛盾，明明有药，却要说沙迁每次都挨了副作用，质疑我们是不是为了让你疚故意夸大他的痛苦。”

    凌寒探到白念耳边：“但是你要知，你这个假设的前提是沙迁在初世界就有药。但是……如果不是呢？如果我告诉你，沙迁是在被解绑以后才拿到药呢？”

    白念猛地抬看凌寒，凌寒继续说她的：“那时候李知新拖着他看了好多家医院都检查不来病因，我刚好遇到，就推我研究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