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翻了好多页，看向顾江河：“没写的都是不会的。”

    顾江河看着一大片空白，死心了。

    他忍无可忍：“你这压就是完全不会吧！”

    然后夺过来，自己开始算。

    半小时后，宣告放弃。

    两个人望着暑假作业，撑着，沉默不语。

    半晌，顾江河灵机一动，：“想到了！”

    周雅看过来，不太抱希望：“你刚刚也说想到了，结果给了一个错的公式。”

    顾江河：“我是真不会，就算会也忘了。”

    周雅翻脸之前，他又：“但是有人会啊！”

    周雅：“？谁。”

    顾江河：“周舒然！”

    说着掏手机，：“我给他发个消息问一。”

    周雅：“！！！”

    他连忙抢过顾江河的手机，不让他动：“不行！不能问！”

    顾江河：“？”

    周雅憋着一张脸，不吱声。

    反正就不让。

    顾江河琢磨了一，明白了。

    笑他：“这有什么的，问个题目而已。放心，他又不会笑话你，要不我就跟他说我自个想题，看不懂，所以问的呗。”

    周雅跟看傻一样看向他：“这话你自己听着觉得可信吗？”

    又闷闷不乐：“我不想问他啊，很丢脸。”

    向别人表明自己能力不足这事，他只有对着亲近的人才得来。

    周舒然跟他还算不上亲近。

    怯会让他觉得自己比人矮一等。

    虽然说，也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比周舒然差了，但他还是不乐意。

    他不愿意，顾江河也没法，便顺着他：“行，那不问。”

    又把教材翻开了，继续找着类似题型，：“再看看，课本上肯定还是有的。”

    周雅嗯了一声，跟他一块，凑着脑袋在那找。

    ……

    忙活了一午，也就只了不到十题目。

    还得两个人脑细胞都死了一大堆。

    终于到了晚饭的，两人都歇了气，把书本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