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河都会把话题扯开。

    周雅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因为老看起来实在是很记挂周舒然，便忍不住想打听。

    但什么都打听不到。

    老也是一问就装傻装听不见。

    屋里天线信号不太好，看个节联晚会，一会雪，一会画面扭曲的。

    本没法看。

    顾江河去调锅去了，周雅就蹲在门，一边着手机看养母的朋友圈，一边在心里别扭着。

    顾江河调了好半天，结果把信号直接调没了。

    来去，怎么也不好。

    脆叹了气，屋给老说，没办法了，您老将就着看一会碟吧。

    然后走屋，蹲在周雅旁边，问他：“去我那看晚？”

    周雅其实不是很想看晚，便恹恹的摇了摇。

    顾江河想了一，又：“那放烟去？”

    周雅看了时间，还早得很。

    他想等快十二的时候再放。

    烟买的不多，现在放了，待会别人放天的时候就没法放了。

    顾江河没茬了，犹豫：“那我再调调？万一调来了呢？”

    周雅回看了屋，老已经咿咿呀呀的听起黄梅戏了。

    还有好几个老爷坐在火堆旁边，一边看着黄梅戏一边在那嗑瓜烤火。

    他又摇了摇：“别了，他们正看着戏呢。”

    顾江河哦了一声，蹲在那不说话了。

    好半天，蹲得他都麻了，脸被冷风刮得没知觉了。

    周雅终于站起了，：“我们去镇上逛逛吧！我想吃烧烤了！”

    早上的时候了雪，铺了一地。

    山里人少，自然也没多少行走的痕迹。

    一路走过去，地上洁白无瑕的。

    周雅专门选着那些还没被脏的雪踩上去，踩得嘎吱嘎吱的。

    顾江河没法，小心的扶着他，担心他摔了。

    结果这小孩还上瘾了，踩着踩着，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睛看着顾江河，说：“我们不开车了！走到镇上去吧！”

    对着那么一双烈期待的睛，顾江河哪里拒绝得来。

    只好同意了。

    多大事，不就是舍命陪君了？

    一路上，周雅踩着雪，轻快的哼着调。

    顾江河跟个老妈似的，伸手护着他，生怕他摔了。

    还要提防着四周，生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