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鬼是神智受损的鬼，就像人会有神问题一样，鬼也会——毕竟鬼是人残余的分，而且是残余的神。

    要不是姜让在这，卫正此时应该已经变成厉鬼了。

    “我……会变成厉鬼？”卫正惶然，“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人界不适合鬼生存。”

    卫正突然发怒，鬼脸变得漆黑：“我是人！”

    风玄看向姜让，看到他的衣袖似乎动了动，像是有微风过，然后卫正脸上的黑气褪掉了。

    薛梅城：“不是迷神香让他失去神智的？”

    “迷神香大概加快了这个程。卫老板，有人希望你死，你知是谁吗？”风玄，“这人知你是鬼怪，所以用对付鬼怪的办法来对付你。”

    “我不知……”卫正喃喃地。

    “你是怎么死的？我看你还年轻，算是英年早逝了。会不会是有人在你活着时杀了你，在你变成鬼后仍然不放过你？”风玄在人界生活多年，人是最让他惊奇的东西。人类看似弱小，但脑真的很灵活。

    “……”卫正不语。不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都没有说来的打算。也或许是他已经不记得了。

    姜让突然开：“在楼时，你为什么杀了那些人？”

    风玄看向姜让，心想，这位幽冥之主很在意人气与灵气的事，不会是对人界有什么想法吧？

    卫正：“杀了谁？”

    姜让看向风望北，风望北替他：“那些保安。”

    “我杀了他们？”卫正似乎很疑惑，“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薛梅城皱眉。

    风玄问：“完全没印象？你在攻击我儿前，杀了一批保安，你摄取了他们的人气。”

    这是鬼怪的技能，风玄在人界曾经见过几例厉鬼杀人事件，不过和卫正相比，那些厉鬼弱得多。

    “我不记得了……至于，你儿，”卫正看向风望北，，“我会注意到他是因为他上的活气很。”

    风玄立刻张了：“什么活气？他上有会引鬼的东西？”他怎么不知？但有件事就有答案了：难怪会引来鬼王。

    风玄把风望北往自己边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