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都没人搞得清楚，你觉得可信？”

    “我以为这话的意思就是：白鸟能决定生灵生死。”老鬼笑，“看来你有别的想法？”

    姜让：“你我是生还是死？”

    “你觉得你是生，就是生。我觉得我已死，就是死。”

    姜让笑了：“我觉得你会比我活得。”这老鬼都熬死好几任鬼王了，估计自己也会步前任们的后尘。

    “不，应该还是你活得。”老鬼看向姜让的笼，“毕竟你有鸟。不过我也想活一，至少要活到预言发生之后，这样我就能知完整的预言到底是什么了。”

    姜让心想，难怪他能活成一只万年老鬼，因为他的鬼生有盼的。

    姜让转继续去自己的事——找书。

    老鬼大概是很久没和人说话了，现在一开话闸，有收不住，他问：“你在找什么？”

    “关于巫术的书，例如巫阵、炼魂术之类的。”

    这些东西不知为何在人界传“广泛”，得开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鬼：“这里本没有关于巫术的书，巫族的人很少会‘死’来幽冥。”来了也不喜写书。

    “那我随便看看。”姜让仍然打算把整个书阁的书目都浏览一遍。

    “炼魂术不是好东西，怎么会想学那个？”

    “我碰到了一个会炼魂术的人，他能把别人的魂炼制成灵，还能吞噬别人的魂，占据别人的。”

    姜让怀疑人界不止卫家会炼魂术。而且，既然人界都有人会炼魂术，那灵界肯定也有。

    从前他并不在意这些，这百来年，他差不多就是凑合着当这个幽冥之主，从不主动找事——除了找都广野的麻烦。

    但最近，他了不少“闲事”。

    他看了看他的鸟笼，之前在炎火之山上，总是需要他救的小球跑来“救”他，他当时就想，就算白鸟能救人，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就看着这么只小东西独自忙活吧。

    来幽冥已有百年，日复一日，和死了没两样。但其实也还是可以继续活去的。

    “你要不要离开幽冥，去外面走走？”姜让问老鬼。

    这老鬼是千百年如一日，比他死得更透，或许去见见光会有变化。

    老鬼摇，转回炼魂术的话题上：“炼魂术用不大，别人的再好也比不过自己的。把魂炼制成灵，我也看不有什么必要，费力还不一定好用。”

    姜让没说什么。要别人的不一定是为了好用，可能是有别的目的。把魂炼制成灵，在灵界可能费力还不好用，但在人界不一样，在人界这档次的巫术已经很够用了。

    “你看这个。”姜让从袖中摸个黑珠递给老鬼，这是他从人界带回来的小泥人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