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裹到红的箭上，红箭变成了黑箭。

    “这是什么火？”

    “鬼火。”

    “鬼火不是红的蓝的绿的吗？”风望北就见过这三颜的鬼火。

    “也有黑的。”只有鬼王的鬼火是黑的。

    “哦。”

    黑炎熄灭后，姜让：“好了。”他把瓷瓶放到黑箭旁边，瓷瓶消失了，伸手一拿，瓷瓶现在他手上。

    “快让我试试。”风小球挤到姜让手边，然后它消失了……

    小球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四里除了絮状的黑雾什么也没有，很快它被一力拉这个空间。

    姜让把它拿在手上，摸了摸它的脑袋。

    “那是哪里？”

    “幽冥。”姜让炼制储法，就是把幽冥空间压缩到灵中。他的黑伞，他的斗篷，都是类似的炼制方式。

    姜让把黑箭缩小，把它扎回风小球右后方的肤上。

    风小球用翅膀挠了挠那绒：“我消失后，箭还在吗？”

    “你没有消失，刚刚只是你的魂了空间中。”

    “哦。我怎么去的？”

    “你想去就去了，灵是用意念控的。”

    “这不科学……”

    “是不科学。你集中注意力就能控制它，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好吧，我试试。”小球用翅膀抱住瓷瓶，然后念叨，“快去快去……”

    书阁外，隐在一旁的老鬼念叨：这一人一鸟在他的书阁里什么？怎么还不来？难想鸠占鹊巢？

    风小球看向书阁的窗。

    姜让：“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姜让捞起小球，一人一鸟来到窗边，不过什么也没看到。

    离开书阁时，风望北带走了一堆玉简，他是一片一片地把它们收耳钉中的。

    每收一片风小球都要抱着玉简“啾啾啾”地念念有词。

    姜让耐心地等在一边，偶尔趁小球不注意，把它放耳钉中的玉简又给几堆回桌上。

    风望北完全没发现，他忘记了姜让才是他耳钉的主人这事。

    也就是说，他不知他把东西放耳钉，其实和装姜让袖里是一样的效果。

    收完那堆玉简后，风望北基本上能用意念快速地收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