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回答你吧。”姜让把姜有期从他伞中拎来，丢到坑旁的地上。

    姜有期已经把自己给拼上了，因为受创严重，他比先前黯淡了许多。被摔到地上后，他用手撑着地面坐起来，茫然地看向周围。

    姜让：“你同伴问你是不是我的细。”

    姜有期看了姜让，再看了看坑里的蛊雕，明白现在的状况了。

    “我不是。”姜有期看向姜让，“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姜让：“我怀疑所有人。而你是最先暴的那个。”

    姜有期：“……”姜让是在说他最蠢？

    他转向蛊雕：“你以为我是细，所以要杀我？”

    “……对。”

    “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一事你就怀疑我？问都不问一声，你就对我杀手？”

    蛊雕不假思索地：“你是鲛人，而且你和鬼王是同族，你让我怎么信你？”

    “……”姜有期面孔扭曲，像是快被气成厉鬼了。

    姜让：“都广野给了你们什么好让你们抓白鸟？”

    “抓到白鸟后，大家都可以生，这还不够吗？”蛊雕。

    风黑球：“……”相比人界的人类，灵界的人已经能活很久了啊，怎么还是想生？

    姜让又问：“你们是只为都广野事，还是也替巫族事？”

    “巫族？”蛊雕似乎很诧异。

    “你们那只海妖同伴看起来不像是自然造，那诡异的东西说不定与巫族有关。”

    “不，它是我们的同伴，只是受伤后发生了异变……”

    姜有期：“罗鱼当时不是受了小伤，它是快死了，救它的那人本事不够，把它得半死不活。本来找到白鸟后，就可以救它的。”

    他说着看了姜让，本来还有救，但现在已经被姜让杀了，没法救了。

    “你们被都广野骗了，白鸟谁也救不了。”姜让。

    姜有期笑了，明显不信：“你自己不也在抓白鸟？不，你已经抓到它了。你怀重宝，当然要告诉大家那宝贝并不稀奇。”

    “我没想抓它。”姜让，“我只是盯着你们。都广野要抓的人，我就要救，有问题吗？”

    姜让对都广野的仇恨是众所周知的。

    蛊雕和姜有期一时都无言。

    姜让：“你们的老窝在哪里？”

    “……不可能告诉你的。”

    “应该离这里不远？”姜让猜测。

    蛊雕突然张嘴啸，它在提醒同伴尽快撤离，姜让举起伞，把它戳了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