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了。”

    小乌乖巧：“我懂的。”

    灵很少上岸，岸上对它们来说太狭小了，很不习惯。它们可以缩小——虽然缩不到宝那么小，也可以化成人形，但它们不常这么，因为它们如果不小心或者因为某些原因在岸上现了原形，那得压坏一座城。这对别人太不安全了，对它们自己也不安全——压坏一座城，这将和多少族结仇啊。

    “你不是说你只眯了一会儿吗？怎么睡了一百年？”风望北问宝。

    “……不知啊，真的只眯了一会儿。可能人界没有灵气，所以我睡得比较沉？”宝猜测。

    “……还好你被吵醒了，要不你得睡到什么时候。”

    “是啊是啊。”

    “是被吴不晓他们吵醒的对吧？”英八，“我还以为吴不晓是人界哪个家族的人，没想到是灵界的人，还是巫族，我最烦巫族人了。”

    “所以他真名叫巫不晓？”右盼问。

    风望北：“不知，叫什么也无所谓啦，他已经死了。”

    “难说，他是巫族人，据说巫族人有不死药的。”

    “姜让说世上没有不死药。”

    右盼不兴，声音沉了：“他才活多久，知什么。”

    风望北：“……”

    风望北赶换了个话题：“右婶，虫族和幽冥有仇吗？”

    “有。”说到八卦，右盼声音轻快起来，“虫族最不喜的族就是幽冥鬼族和西荒巫族。”

    “为什么啊？”

    “很早以前，巫族老曾帮虫族占卜过一次，卜来的结果是：虫族将会一位王。你知这位王会是什么样的吗？”

    风黑球摇。

    右盼看它圆的小样，忍不住用翅膀把它搂到边，边摸它的，边像给孩讲故事般温柔地：“巫族老说虫族未来的王是一条黑龙，灵界唯一的黑龙。”

    “姜让就是黑龙啊，难它们不想让姜让当它们的王？”

    “姜让已经死了，它是鬼王，怎么再当虫族的王？”右盼，“虫族本来以为它们族将会有一条蜈蚣化龙，结果姜让先化龙了，而且就是黑龙，它们觉得是姜让抢了它们王的机缘，所以就恨上他了。它们又怨巫族的占卜不准，所以也恨上了巫族人。”

    风望北：“……”这其中最无辜的还是姜让，完全是无妄之灾。

    傍晚，风车飞抵夷城，风玄和宝的家人都等在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