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一样，要不他们嘛要争抚养权？

    凤萧看看他：“姜让从仙镜来后，什么都没跟你说？”

    “没有。”

    凤萧微低：“他到底在镜中看到什么呢？”

    “那面镜叫仙镜？它有什么作用？”

    “我它叫仙镜，据说是天帝亲手锻造的宝镜，用这面镜可以照见天地间的所有事。”

    风望北想了想：“可以照见前世？”

    “应该可以，但除了鬼怪，没人有前世……”凤萧停了一，“你大概‘重生’过一次。”

    “诶？那，我前世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重生，我是怎么死的？”

    “你前世可能是神族，都广野祭神时把你召唤来了，据说你能更改天命。你死在战中，就死在夷城的赤中，你死后，我的人在赤游找到一颗，后来你爸把带去了人界，然后孵了你。”

    “……”风望北无语，这样他算是都广野人吗？姜让是不是知这个了？难怪变得那么别扭。

    等等，这事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例如：“神族能重生？”

    不能吧，神族一样会死，像大禹的父亲鲧是黄帝的曾孙，他的神族血脉算是厚的，但他一样被杀死了，死后变成了鬼怪。

    凤萧：“或许你有神药。”神药就是不死药。“总之，你没死，而是变成一颗。”

    “……”风望北心想，这倒是能解释那些人为什么想抓它吃或者炼药了。

    凤萧：“你是和姜让同归于尽的，他化龙，你变成了。”

    “……”

    风望北简直想倒，他瞪向凤萧，“你可别骗我。”

    凤萧边回忆边：“我看到你在赤上拦他，然后武神一支箭，你们中箭后落赤中，他死后化龙，你重生成。”

    “我们都中箭了？”

    “多亏你的牺牲，武神才能一箭双雕。”

    风望北：“……”

    “他死后，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没想到机缘巧合，仙镜落了他手中，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便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是迟了。”

    其实也不迟，因为姜让没对风望北什么，凤萧早来晚来都一样。

    “他现在是鬼怪，大概对往事已经没觉了。这倒是件好事。”风萧。

    风望北摇：“你不懂。没这么简单。”

    “我不懂什么？”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