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脆让我死了算了！”他说着，真的想去撞王座的底座，但被拉住了，其实撞上也没事，鬼没这么容易死。

    姜让：“不如我再叫一些人来？他们肯定都很兴见到你。”姜有期只见到四个族人就这么激动，如果见到几万个，那他不是得……

    姜有期瞪着姜让，大颗大颗的泪落到地上，也变成了珍珠，是黑的。

    姜让看看那些黑珍珠，又看看姜有期，他在哭，但没有消散的迹象，看来他的泪和执念无关，换句话说，他纯粹是被气哭的。

    “你的执念是什么？”姜让好奇，“难是我？”

    姜有期又被发了骂：“你去死！怎么可能是你，我诅咒你立刻去死！……”老们听不去，捂住了姜有期的嘴。

    “让他说。”姜让换了个姿势，珠光宝气的珊瑚枝移动着，像一样再次调整成一个舒适与观并存的完艺术品。

    姜有期瞪着那个谄媚的王座，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王座，没想到不但是那些族人想要姜让回来，连这个该死的王座也只认他。

    姜有期突然熄火了，他问姜让：“你为什么回来？”

    姜让想了想，剔除所有虚无的因素，直面本质：“我需要鲛王的力量。”

    他现在前所未有的虚弱。他看着他淌在地上的发，没有耗费灵力去缩短它们。

    姜有期看向姜峰青。

    姜峰青：“不要王说什么，要看王了什么。”

    姜有期想了想，：“他一直没杀我，以后他也不会杀我。”

    “……”姜让又想把姜峰青到炉山上的火炉里面去。“你不是自己想死吗？”

    “哼！”

    姜让摸着他那把黑伞的白骨伞柄，这一趟来夕山，是白来了？

    他撑开伞，对姜有期：“你还是回伞里吧。”

    姜有期：“我不得。”

    倒是几位老替姜有期求，希望姜让能把姜有期给他们看。

    姜有期很惊恐：“……不，我要回伞里！”

    姜让不理他，起，收起伞，披上斗篷，上面，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带我一起走！”姜有期最后的挣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姜让：“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