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不能应到他？”

    英八知姜让曾在风望北上过记号——用一支小红箭给风望北钉了个耳钉。

    “应不到。”不知那只小箭是毁了，还是风望北现在正于结界，被截断了应。

    英八：“……”

    所以白把姜让叫来了？

    姜让：“既然无法确定他在哪里……”

    “应该就在这里。”英八，“你先听我说一风望北和你分开后遇上的事，就知为什么我会这么说了。”

    “好。”姜让离开窗边，到椅旁坐。

    英八先说了他们被武神劫持到海底“鬼国”的事。

    “武神就是屠天？”姜让问。

    “武神上没有死气，他不是鬼怪，而是活人。”

    “大概是巫族的用什么手段把他复活了。”

    “上古时代的巫族也许能到，现在的巫族没这个本事。”

    “也会有例外况。”

    “或许吧。”

    英八继续说后继：他们通过两界垒去到了人界的湘州，接着来到虫族。

    “虫族此番试图困住白鸟是因为巫族让他们这么的。我们发现了一巫族人的尸，是你也认识的人。”英八取一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然后让手机飞到姜让面前。

    照片上有一半焦的尸，尸的脸基本完整，能识别来是谁。

    “吴不晓。”姜让，“我以为他已经死了。这次死了吗？”

    “不知，也许仍然没死。他是巫族人，本名叫巫筱，是巫族老巫隐的徒弟。”

    “巫筱？”那个总在夕山搞事的巫族竹先生？——筱有小竹的意思。

    姜让又想起当初抓到姜有期时，曾去过他们的一个据，在那看到过人界的钢笔，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巫筱的，毕竟他曾在人界呆过很时间。

    看来姜有期的符咒也是巫筱的。

    “你知他？”在英八看来，巫筱还太年轻，还没有能让姜让注意到他的名气。

    “我知他师父巫隐，死了很时间了，他已经叛逃了，应该是回巫族了。”这老儿在幽冥呆过许久，不过姜让没有重用过他，他能对幽冥动的手脚应该很有限。

    “除他之外，没有别的巫族人来过虫族，所以我认为白鸟还在这里。”英八。

    姜让看着英八变成的彩小鸟，这只鸟像是很自信巫族人没法在他底行秘密行动，它在羽族中大概不是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