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望向鹤州方向：“他没有来，为什么？”

    “可能他正在破解那些阵法？”

    张主任摇：“他说破阵会伤人……”他转向边的其他人，“通知各城，让城中人尽快撤离。”

    能量散去，虞玄珠环顾四周，发现他从巫王那里抢来的小球不见了，他看向窗外，天空灰沉，往洒着蒙蒙细雨，像纱一样蒙住了视线，再看宝镜，也是雾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神变得肃穆起来。

    波浪一样涌动的雾气中，一个玻璃罐飘在其中，有一只白球样的小鸟呆呆地眨着睛。

    雾气中有大的东西在游走，它快速地向玻璃罐，到近时，它庞大的躯突然消失，一个人形替代它现在原地。

    “姜让！”白球扑向来人，啪地扑到了玻璃上。

    “……”

    姜让伸手抓住玻璃罐，打开盖，把里面的白球抓来，然后顺手把玻璃罐收了起来。

    白球站在姜让掌中，用小翅膀抱着他曲起的手指，用稚气的声音说：“那是个普通玻璃罐。”没有收藏价值。

    “……”

    姜让拨了球的球脑袋上支棱着的呆：“你怎么成这样？”

    “唉，”球像模像样地叹气，“运气不好嘛。我不小心被巫王抓住了，她把我送给了虞玄珠。”

    姜让微微一笑：“不小心？不是中了人计？”

    小球仰着小脑袋，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你还不如说这是我为了让你来救我故意使的苦计。”

    “……”

    “我是在玩笑。”

    “……”

    姜让看向四周：“这是哪里？不像是还在鹤州城中。”因为这里没有建筑，看起来像在野外。

    “我没想到你会来。”不周的注意力还在姜让上。

    “我来看看虞玄珠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变成了那样？——像被烤焦了一半。”

    “大概是在夷城受的伤。”不周没有避讳夷城这个“不详之地”。

    姜让也没有因为听到这个地名就表现得异样，他像日常聊天一般，平静地：“应该不是。”

    他曾在宝镜中看过夷城之战的景，虞玄珠那时没有没被烤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