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什么。

    张主任迟疑：“鹤州没有封城，大家可以任意。”

    现代城市封锁也只是封锁主路，如果是灵界的人要鹤州，他们可以走天上或者地，完全可以避开地表的路，这本没法拦截。

    “那你们知从幽冥到人界来的人现在在哪里吗？”姜让没有直接问鬼门的事，而是迂回询问起了幽冥人的况。

    “不清楚，之前听说是在京州一带。”

    “哦。”姜让现在就在京州，附近没有大的鬼族。

    他凝神应了一雾气覆盖的所有区域，没有大的鬼族——没有幽冥人，也没有魃的踪迹，倒是觉到有些区域——除了京州外的其它地区——的人气运转的速度比先前快了至少一倍，看来虞玄珠在急着让自己尽快大起来。

    “虞玄珠收人气的速度加快了，接来可能越来越快。”

    “……”张主任前一黑，一时说不话来。其实他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要面对时还是很痛苦。“我们已经开始撤离这些区域的人了，但需要时间。”

    姜让没说什么。

    双方沉默，许久之后，张主任：“冥主，如果不破阵，他是不是会把所有人类的人气都光？”

    “不知，你们可以去和他谈谈，看能否问他的目的。”

    姜让没和虞玄珠谈是因为他的首要目标是带走小球，他这么谨慎，是因为人界没有灵气，而虞玄珠却有源源不断的人气，而且虞玄珠不怕杀人，从各方面来讲，姜让和虞玄珠正面锋，都不是明智选择。

    张主任叹气：“我们试过，但人类无法靠近荷园。”

    “我去看看。”何梦蝶的声音。她有一灵力，或许有机会靠近荷园。

    张主任看向这个不受待见、被众人责怪的姑娘，她受伤的手臂吊在前，发蓬，脸憔悴，但睛亮得像刚磨好的尖锥。

    “你不怕？”

    “都这个时候了，怕有什么用。如果我能去，能得到消息，就算我死了，我变成鬼也会回来。”

    “……”大家被震住了。

    “她有像小梦，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小梦。”姜让用灵力锁住自己的声音传播范围，只有球听到了他的声音。

    球不知小梦背叛了姜让，觉得奇怪：“你认识几个小梦？”

    “一个，她是别人派来的，以前我不知，现在我对她了追杀令。”

    “……”球用小翅膀抱住姜让的手指。

    姜让解开屏蔽，对对面的人说：“你变成鬼后，可以来幽冥。”

    何梦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