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式微的族群怎么存活得去呢？”

    大概因为涂家在人界过于显，很多人怀疑他们和灵界狐族有关，经常有人找上门来。

    一般这人是可以置之不理的，但也有少数人比较特殊，例如，曾有过几拨人以某位帝君的名义来涂家找霜月，让她归顺那位帝君，她半信半疑，一直拖着。

    直到最近，连环巫阵现在人界，然后识途来到涂家，告诉她帝君要降世了，她才拖不去了。

    为一族之王，她总得选择。

    但连环巫阵之主明显不是个怜弱的人，如果归顺他，等他发现自己实力不用不大，那肯定不会给她好果吃，她的族人也会遭殃。

    之前姜让来涂家时，没有向涂家挥刀，她便开始考虑或许可以投靠姜让。一但有了这个想法，便越想越觉得可行。

    首先，除了夷城那件往事之外，她和姜让没什么仇。

    另一个优势是，姜让生前所属的夕山鲛族也是个没落族群，姜让“屋及乌”也应该会对弱小族群照顾一些。

    “帝君？”方心不解，她只知灵界有王，不知帝君是怎么回事。

    “众王之王就是帝。”霜月落到伥虎边，摸了摸它的脑袋。

    方心其实不喜被摸脑袋，但这是她家老祖宗啊，只能让她摸了，还要假装被她摸得很舒服。

    “哦，王，鬼王会成为帝君？”

    “不知。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伥虎没再提问，它乖巧地蹭了蹭霜月的手。

    大的黑龙像连绵起伏的群山，一会儿伏在地上，一会儿又现在空中，所到之一片狼藉，像世界毁灭后的末日。

    不周靠近黑龙脑袋，黑龙甩了，鬃像大的拂尘，不周被扫飞了……

    “炼魂术对你影响这么大吗？也不算哦，你只是摇了而已。”

    不周在远观察了一阵，然后重新靠近黑龙，这次他选择了从后方靠近，他悄悄地落在龙背上，觉自己正站在山山。

    他往龙方向移动，越过一座座山峰，来到群山之巅，仰看看大树一样龙角，飞上去找了分叉坐。

    黑龙似有所觉，仰了，它当然看不到自己的，它恼火地了一气，愤般地空中盘旋起来，不周抱龙角，随它折腾，就当坐过山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