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哪里不舒服？”

    虞酒枕着自己的胳膊，“不知。”

    苏颂还以为是什么生理期, 但他记得她的生理期好像不是这个时间，但听说女孩的生理期有时候会不准, 也不奇怪。

    教室里安安静静的，窗外还有知了声。

    隔班还有偶尔传来的老师讲课声, 学生朗读声, 在他们这边都成了背景音。

    虞酒眨着，“你低。”

    苏颂低, “怎么了？”

    虞酒问：“苏颂，你得这么好看, 从小到大，有没有女孩跟你说过喜你？”

    苏颂回忆了一，“小时候阿姨们说过。”

    是有女生告白过，但他觉得那不算什么，而且还是在初中，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了。

    虞酒被他逗笑，她笑起来尤其好看，一双弯成月牙，星亮星亮的，苏颂看过无数次都不厌烦。

    她今天不舒服，他当然会顺着她来。

    过了会儿，虞酒靠近他，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想亲你。”

    她向来都是如此的大胆，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没有这么骨，让苏颂一时间耳朵都在发。

    “你好好说话。”他抿。

    “我这不是好好问你吗？”虞酒忽然站起来，她还穿着校服，很清纯，眉间又有一丝艳。

    苏颂不知她要什么。

    虞酒却就在这样的况，将他推倒在桌上，双手在他的肩上，“别动。”

    她低亲他。

    那一瞬间，苏颂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所有的官都汇聚在上，柔，香甜。

    以及门被突然打开的声音。

    “你们在什么？”老师站在那，严厉地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虞酒松开苏颂。

    两个人向门看去，都看见了班上的同学，个个瞪大，站在老师的后面。

    虞酒饶是再格，都有羞涩。

    苏颂则是不知该说什么，脑袋里完全成一团，一向冷静理智的格也被抛开。

    后续不意外，被叫去办公室反省。

    苏颂从小到大循规蹈矩，从不老师里不对的事，遇见虞酒之后，所有的检讨都用在她上了。

    时隔这么多年，他的记忆还这么清晰。

    “你在想什么？”

    虞酒的声音唤回了苏颂的思绪，他敛眉，半晌才轻飘飘地开：“就这件吧。”

    她低看了自己，刚刚这就是自己说的温婉的那，是件米白的及踝裙，设计上带小心机，她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