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征兆，似乎打破了变异生一定会发狂的定律，我已经提取了灰鼠上的一些发和唾，并且研究了它们曾经的生存环境，饮习惯等等，希望找到其中的关键，当然，如果能有一两只灰鼠合研究就更好了。”说起实验研究，程阙的话就多了起来。

    舒微微有些警惕，作为一只鼠，舒也曾经听过一鼠，名叫小白鼠，似乎是鼠中最惨，没有之一，从生到死亡都活在笼里，唯一离开笼的机会就是死亡之前。“实验研究？灰鼠们很灰，不适合实验。”

    程阙觉得自己和舒之间可能有那么一代沟，因为他经常捕捉不到舒话中的因果逻辑关系，很灰和不适合实验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你伤害鼠的话，鼠会很伤心的，毕竟现在灰鼠们已经把我们当作朋友了。”舒见程阙没什么反应又补充了一。

    程阙这明白了，立刻解释。“放心，我不会伤害灰鼠。我的专业是神领域，与变异生发狂正好相对应。生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有神经活动，我只是制作了一些检测和记录神活动的工，所谓的实验也很简单，只需要佩这些检测工照常生活就行，还有一些其他的实验都是安全的，只需要一些简单的合，如果是类似于采集血样本的，我会提前征集灰鼠的意见……”

    事关自己的实验大计，程阙一瞬间化话唠，拉拉解释了一堆。说的舒都怀疑程阙是不是被余烬传染了。

    既然实验不会对灰鼠产生威胁，而且可能关系到日后的生化，舒觉得可以一试，不过前提条件是灰鼠自愿。“这样吧，你写份合同，包括参加实验的报酬，以及对灰鼠安全的保证书，我会同灰鼠们商量一，如果有自愿参与实验的，小程程就支付报酬，灰鼠们履行合同怎么样？”

    古兰骨睛亮了亮。“实验听起来毕竟是危职业，报酬不能低，而且被实验的鼠要享有绝对的自由。”

    程阙自然是猛，他知现在的晶上上都十分喜变异鼠，而且大分人对实验这两个字都有忌讳。但程阙真的不需要什么解剖切片，该打的基础，该有的理论在上辈都已经扎扎实实了。至于报酬，程阙觉得也没问题，反正他也没什么存粮的概念。

    “那接来我们再谈别的，比如你给我的资料。”舒说着，将已经翻看了好几次的资料拿了来。“这些你给其他人看过吗？”

    程阙摇摇，在寰星副本之前，打死程阙都不可能整理这样一份资料的，但是亲见证了一个星系的复苏之后，程阙不得不相信，上一世改变沧战星末日结局的就是舒，一个靠着树改变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