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时候再决定。

    “清叶？”大概太久没得到回应，窦的声音小了些，带了不安。

    “嗯？啊，好啊。”林清叶回神，连忙笑，“当然可以，看日……嗯……我喜看日……”

    窦松了气，“我还以为……你想拒绝。”

    “不会的。”林清叶摇摇。

    窦的睛立即亮了，又抱住林清叶，用力地抱住，“清叶，你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天使！”

    林清叶被他勒住几乎要窒息，原本想挣扎，听到他的话，便不忍心推开他，任由他抱着。

    窦，我不是天使……

    轻轻的，轻轻的叹了气。

    那天午，林清叶和窦约定了一周后去看日，接着便去画室画画。

    窦之前画了很多林清叶的画像，每次都要求林清叶穿校服坐在凳上，似乎想通过服装、神态还原当年他心中那份动和倾慕。林清叶听到窦画画的邀请，了画室便主动去隔间拿那校服穿上，却被窦阻止了。

    “不用。”他说。

    林清叶站在小隔间里，手上拿着蓝校服，很诧异地问：“不用？”

    窦接过他手上的校服扔在旁边的小床上，拉住他的手说：“你现在的样，就是最好的。”

    什么意思？

    林清叶很迷惑。

    “真不用吗？”

    “不用。”窦语气很肯定。

    穿不穿校服对林清叶来说并无大碍，既然窦不需要，他便不再执着，了隔间便坐在以前模特的位置上。

    窦站在画板后冲他微笑，低，认认真真地在上面描绘。

    陪着窦画画并不是一件无聊的事，因为窦并没有要求他一定要保持一个姿势，他只需要坐在那里，只要不是大的动作都没问题。

    林清叶甚至可以看书、玩手机。

    当然，之前考虑不刺激窦，在画画的时候林清叶从来没有别的，基本上保持一个姿势坐到底。

    大概午三左右，窦忽然说：“可以了。”

    “这么快？”林清叶很惊讶，站起走到他边看画板。

    画板里面人廓和细节已经画了来，非常完真。

    “画得真好！”林清叶由衷地赞叹。

    窦有些不好意思，“我画得好？”

    林清叶用力，然后又抬手给他了个赞。

    窦睛笑得弯弯的，忍不住低，在林清叶的额上落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