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指甲修剪的很好、骨节修，看上去跟他这个人一样，净又清秀。

    衬着贺沉今天穿着的衬衫，更显得肤白皙，接近透明，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肤表层面青的血，像是丝丝扣地在了贺沉的审上，晃得他结动了一，微微眯了。

    季白没注意到贺沉的动作，怕被老师盯上，不能再继续说话，他拿了笔在本上写几个字，然后悄悄递给贺沉。

    季白：“晚上有事吗？”

    贺沉接过本，回复：“怎么了？”

    季白：“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吃饭？”

    写好之后准备递给贺沉，刚刚抬起手，又飞快收回来，补了几行字上去：“我知学校附近有家还不错的餐厅，开学之后每天都吃堂有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过了一会儿，季白才收到贺沉的回复。

    很简短的一个字，好。

    贺沉的字写得很好，赏心悦目，遒劲有力，单单只看着他这一个“好”字，季白的心都克制不住地扬了起来，忍不住期待起晚上的那顿饭。

    将季白的表变化尽收底，贺沉轻声说：““好了，听课吧。””

    季白，将本写了字的那一页翻过去，收拢了心思，认真听课了。

    事实上，计划永远都是赶不上变化的。

    正当季白盘算着晚上要去哪里吃饭的时候，贺沉接了个电话。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挂断之后，贺沉的中多了几分冰冷的戾意与鸷笑意，他轻嗤了一声，望向季白的时候，又将这些负面绪尽数压制。

    “我要去一趟。”

    季白一怔，看了看教室墙上的时间：“现在吗，一会儿还有课呢。”

    贺沉了，不说得太多：“嗯，有事…要回去理。”

    季白很锐地受到了贺沉的绪变化，大概猜到了方才那通电话应该是从贺家打来的，他了，冲着贺沉笑：“那你快去吧，需要我帮你跟老师请假吗？”

    贺沉嗯了一声，站起来，却没有立刻往外面走。

    季白有些疑惑，抬起来望向他。

    贺沉看着他，“在哪儿吃饭？”

    季白先是一怔，原本他以为贺沉有事，晚上应该不会跟他一起吃饭了。

    意识到贺沉在问什么之后，季白睛一亮，飞快地应了一声，“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先去忙，到时候吃饭的地方见就行。”

    贺沉了，转就准备往外走。

    没走几步，脚步又停顿来。

    季白望向他，“有什么东西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