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宁如烟伸手想夺回镜，被慕容躲开了，有不满：“你那么多什么？”

    宁如烟声音忽然冷了来，笑：“当然是为了杀光那群混。”她说着忽然看向右边那个，伸手狠狠抓住她的发凑过去，“结果这个蠢货，居然把那些人全拉来了，还在这里继续庇护他们！”

    “你住嘴啊啊啊啊——”

”她说着脸又沉了来，褪去了笑容只剩狠厉，两只手掐上地上的人，“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向石许愿，我早就把他们全杀了！这个世界没有神！”

    她恭敬地将王冠举，慢慢放到慕容上，手松开时忽然松了气似的笑起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这是属于您的。”

    慕容把王冠皇冠到她手上，微微低。

    “那是她蠢！”

    躺着的那个也忽然大笑起来：“你老是这样，如果你早杀了我，就没这么多事了。”

    坐着的怒：“你闭嘴，她不是我！”

    “她就是你，她说了，她就是你。”慕容，“你的镜呢？”

    她说完又跪回了地上，任慕容怎么拉都不肯起来。

    慕容被推得趔趄了几步，撞回洛源怀里，无奈地叹了气：“你也会死的。”

    看左边的宁如烟那张漂亮的脸上现的嘲笑，慕容蹲来跟她平时：“所以你现了？为了什么？”

    “但是你现在还活在这里。”慕容指着右边的宁如烟，“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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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个时候还想换件衣服吗。”左边的宁如烟手摊开来，掌心现了那个镜，“拿去吧。”

    坐着的闻言一僵，这才放开了手，挪着往后退了一段，抱着大叫起来。

    地上的宁如烟被掐得脸都涨红了，咙发痛苦的咽声，手还攥着那个皇冠。

    “我当然知了。”左边的宁如烟放开手中的发，淡淡，“死了就死了吧，我也杀够本了。”

    “我一开始以为这面镜这样是因为它本的作用是个换装的小工，但是看到大殿里的镜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慕容说着收回了镜，照向自己，上面的倒影扭曲得看不原型，“但是我刚刚那个房间的镜却很清晰，也就是说不是这个国家的传统，那是为什么呢？”

    慕容过去住坐着那个的手，结果被她用力甩开了：“关你什么事！”

    “不是她不想，是不能吧。”慕容边说边走过去，弯腰从她手里捞过王冠，“她杀了你，就是杀了自己。”

    慕容把那面镜拿起来，掌大小，镜框雕着的纹，和上面凹凸不平的镜面觉格格不。他把镜拿到右边的宁如烟面前，镜面照过去，她缩了一，随即便定定地看着镜。

    地上那个爬起来，整理自己的仪表，走上台阶，再对上慕容时弯起温和的笑容：“我来替您上吧。”

    “住手吧，她会死的。”

    “不，我就是你。”躺着的笑，“我是你不要的分，是你嫉妒的分，是你羡慕的分，是你永远也拿不回去的分！”

    “你已经死了。”

    “不用试了，她不会起来的。”另一个起走了几步，在左边坐了来，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发嗤笑，“她可是天天祈祷的圣女，结果怎么样，当天灾现的时候，他们责怪她没有守护好村，小孩用石丢她，大人们把她赶了村，向神祈祷到最后一刻还不是变成了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