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会发现两人肚跟的位置都没有任何起伏。都厉还用手碰了碰，两人都没醒，他“啧”了一声，说：“理论上来说他们应该是死人了，但是能检测到灵魂。”

    慕容有疑惑：“什么意思？”

    洛源接过问题解释：“人死后灵魂会立刻离开躯壳，就算有残留一般也不会很多，而且不会很久，都厉的意思是这两尸的灵魂都还留在躯壳里，应该是有什么原因的，你再检查一看看。”

    都厉闻言了一，转过去检查两尸，忽然“咦”了一声：“这两尸还不简单。”

    被他这么一说慕容更好奇了，探着脑袋想看：“有什么不简单的？”

    “骨。”都厉脆把被掀开了，两尸来。尸手放在两侧，直地躺在床上，都厉直接伸手伸开掀起女尸的裙摆她的膝盖来，“尸的骨被人动过手脚，应该是打断了再用什么接起来的，但是只是连着，没有任何作用，如果人活着连站起来都不行。不止膝盖，两尸上很多重要的关节都是这样的。”

    慕容一听脸就很差了：“为了什么要这样？”

    都厉摇：“而且这两尸用法药了防腐，这屋里一直飘的那香味就是。”

    慕容一听赶捂住了鼻：“我都了这么多了！”

    “都这么多了，再也没事。”

    都厉说着又去检查尸，当他手抚上尸的一副要掀开的样慕容都惊了：“我去你嘛？”

    “检查一而已。”都厉不以为意地拨开了尸的，看到两颗珠时手僵了一，又用蜡烛照了照，疑惑半天后还是没忍住上手摸了一。

    慕容见状直接惊了声：“你嘛？”

    都厉没有立刻回答，手指在尸的珠上摸了又摸，还特地换了一，最后才得来结论：“不是真的睛，应该是玻璃珠，而且你看这个。”他说着在尸的上拨了两，这回慕容才发现尸的从嘴角断开了，被都厉这么一拨就发“咔哒”的声音，被拨回去又是一声“咔哒”。

    慕容看得疙瘩都起来了，但是好奇心蠢蠢动。本来想伸手去摸摸看，犹豫再三还是把手背到了后，问：“会不会其实这其实都不是活人？有人了这个跟人一样的呃——人偶？然后把灵魂放去？”

    “有可能。”都厉说着把蜡烛递给洛源，自己又上手去捣鼓两句尸，反复检查之后了结论，“原本应该是活人，被改造的，不过你说人偶倒是有像。”他说着又抓着两句尸的手动起来，“咔哒咔哒”的声音把慕容的脸上的血吓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