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是你”两个字已经钻他耳朵里，后面的话模模糊糊的，他有茫然地看向捂住他耳朵的洛源：“放开。”

    洛源犹豫了一，放开了手。

    华枫嘴里还在不断地咒骂慕容，他也只是愣愣地听着，直到最后一句话像石一样砸到他心坎上：“是你抛弃了我们！！”

    “你创造我们，却不给我们一个既定的结局，不给世界一个合理的秩序。”

    “你给我闭嘴！”洛源朝华枫伸手去，两把刀“铮”一声。来，换了个方向直指她的脖。

    慕容住洛源的手：“让她说去。”

    华枫整个人倒到地上，挣扎了一翻了个整个人躺到地上，睛看着那悬而未落的刀刃，神涣散起来，就像被走了灵魂，声音也变得空虚又平缓：“你创造了我们，又把我们、把我忘在渊里，没人理的世界变得这么疯狂，我们每天都在祈祷，向神明，向你祈祷。”她说着小声呜咽起来，右手捂上睛，血混着泪往后飞去，砸在地上稀释成淡淡的红，“我们的声音你一次都没听到，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回来，有什么资格被奉成神明。”

    华枫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慕容心上，淬着的毒血，让他全都麻痹起来，连呼也变得有困难。

    这些是他一手造成的。

    如果他当时把这个世界完整，就不会发生这悲剧了吗？

    “不是他的错。”洛源柔声把慕容唤了回来，“从来都不是他的错，就算世界走完既定的结局，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如果没有这一，我们跟他的集不过是短短数年，甚至可能只有数月，他不可能一辈守着。”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华枫，“如果你再早醒一，再早一……”

    慕容只是茫然地看着洛源：“什么意思？又关你什么事？”

    洛源摇：“没事，她已经疯了。”他说着轻轻把慕容抱到怀里，慕容意识就缠上他寻求保护，“慕容，你能杀了她吗？”

    慕容闻言一僵，电般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段，拼命摇：“我不能这么。”

    “你必须这么。”洛源态度少有地起来，过去把慕容回到怀里，“必须由你亲手了结她。”

    “他说得对，你必须杀了我。”华枫，“我不会给你石的，你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好好想想吧，想想你的愿望，你不是想回家吗？我是最后一个，你只差一步了，杀了我，然后记住我。”

    慕容闻言沾了泪的睫微微动了动，珠转向华枫时彻底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