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外面聊什么？”

    “忘了。”

    韩墨染斜靠在椅背上，双叠着，垂眸望着搭在膝盖上的手，那手指放在膝盖上，闲闲的，翻过来又翻过去，不知要在那手上看些什么，他回答得也漫不经心。

    夏菡突然觉得自己有多事，没事问他的私事什么。

    果然，韩墨染慢悠悠抬向她看过来，车厢昏暗，他面上影加，棱角显得更刻，浮在底的笑意便显得不太真实，“怎么突然对我的私事这么兴趣了？你不是说过我们不要过问彼此的隐私吗？怎么？改变主意了？要开始着你的男人了？”

    不甚明亮的光线里，他的表让人捉摸不透。

    夏菡真想给自己一掌，果然是多事。

    “行，是我多事了。”

    她没再开他也没再说话，车厢安静来。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你喜过那个白痴，或者说，那个白痴喜过你？”

    夏菡皱眉向他看去，他低垂着，继续欣赏着他膝盖上的手，纤的手指，他似乎很满意他这双敲过无数代码的手。

    他说话的语气轻得像是在闲聊。

    韩墨染功成名就之后整个人也变得敛了不少，很少用“白痴”这尖锐的形容词去谈论别人。

    她突然想到了记忆中那个桀骜张扬到让人讨厌的少年。

    “你说谁是白痴？”

    “谁是白痴我就说谁。”

    夏菡当然知他在说谁。他在说陆云琛。虽然这个傻白甜今天的表现确实有白痴，可是韩墨染用这语气说这番话却让夏菡到不。

    他在嘲讽她被一个白痴喜，或者说嘲讽她喜一个白痴。就像当初她嘲讽她因为妒忌而举报他。

    虽然她很清楚韩墨染这人就算再怎么敛也是张扬而自负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冲他说：“韩墨染，你知不知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他抬向她看过来，平静的陈述，“是啊，我真的很讨厌。”他说完突然凑近了，他那条胳膊依然还搭在椅背上，此时靠近了她，那手臂也移近了正好搭在她后，像是将她圈在了座椅和他的怀抱之间。

    他微微躬，那张脸近在咫尺，他说话之时的气就拂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