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我听人说合作节目是《威风堂堂》。”

    “疯了？迎新晚会上来《威风堂堂》，老师那肯定过不了。”

    “如果有白木在呢？”

    ……

    白木楼，一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学，也就是卫婷中的阿松，看到白木，他笑着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坐。

    “你难得过来。”

    许严松是白木的直系学，曾经实验室教授最得力的学生，毕业后经常回去实验室帮忙，在他某些薄弱的板块，帮了他不少次。

    “我可不信你是专门过来喝咖啡的，说吧，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许严松太了解白木了，他知他的一举一动是何意义，自然也就知他不是一个会费时间专门过来喝咖啡的人。

    白木刚刚坐，就听到对面的人这样问，抬眸望过去那人朝他挑挑眉，一副“别装，我已经知你想问我什么，我已经好准备了”的表。

    他禁不住轻笑一声，“我记得学你们是三年前毕业的？”

    “嗯，确实已经三年了，怎么了？”

    许严松有些好奇，他们三年前毕业那是人尽皆知的事，他怎么会突然问起来。

    白木犹豫了一，问“那你还记得路航吗？”

    路航…

    许严松微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表有些复杂，白木将他的反应看在中，犹豫，便说明记得，或者说，非常熟悉？

    “嗯，他当时是我们班的，是全校了名的校霸。”

    许严松的声音一瞬间嘶哑了许多，就像是谈起了他不愿意提起的话题，他的面容不再轻松，神飘忽绪低落了几分。

    白木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他的反应非常奇怪，提起曾经的同班同学，无论关系怎样也不该是这表。

    ……

    卫婷不知两个人谈了些什么，但看到许严松表不太好，便上前来询问“聊什么呢，这么严肃？”

    “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