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一见他那个怂样，就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来呀！来呀！棋不？”

    “不！”

    杨教授开：“原来温教授的客人喜棋啊？”

    卫凌看着对方笑了：“我喜的是和聪明人棋。那个小傻瓜可不算。”

    连羽立刻就怒了：“来来来！今天我来陪你个够！”

    “怎么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是五棋还是飞行？”杨教授半开玩笑说。

    “是国际象棋，连羽输了，闹脾气呢。”何敛看着连羽鼓着腮帮的小表，不由得乐了。

    “国际象棋输了？不会吧……温教授的朋友也是hybrid？”

    “他是普通人，只是棋艺湛，我连围棋都没……”

    何敛的话还没有说完，温酌的声音响起：“别让校等太久了，我们走吧。”

    “哦，好的。”

    何敛了办公室之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卫凌撑着，以他现在的渣手速，打游戏实在是拖累队友，所以他很认命地只是浏览一新闻。

    总不能每天吃饱喝足混时间吧，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知识，得从新闻里获得。

    他首先输了温酌的名字，无数篇论文弹了来。

    本来以自己一看论文就脑壳疼的格，他是会上把这些东西都关掉的。

    但是忽然想到，这些都是温小酒的思想结晶，必须好好珍惜，所以卫凌就随手打开一篇，看了一起来。

    这一篇的发表时间比较早，大概是六年前了，算起来应该是温酌从月球回来的第二年了。

    卫凌惊讶地发现，里面论述的容、观、作证、实验等等，自己都能很畅地看懂。

    他翻到论文的作者栏，发现论文的第一作者竟然是他自己！

    第二作者才是温酌。而且注释里面说论文的第一版是卫凌，温酌替他的实验修正和定稿。

    搜索的越多，卫凌发现在他被困在月球的这些年，温酌替他完了许多篇的学术著作，以至于温酌之后的研究几乎都是为了论证卫凌当初的猜测。

    “这家伙……到底是我们两个当年太要好了，还是他觉得我会挂掉，所以把我的想法当成遗志了？”

    这个时候的校办公室，落地窗前一面金属墙缓慢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