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暂时没什

    卫凌仰着脑袋，不是很肯定地问。

你能想起来就说明你的记忆正在恢复。这是好事。”

    温酌转过来，向后靠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那是一很闲适的姿态，卫凌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温酌。

    “第二条件……”

    提起那段记忆，卫凌整个人都认真了起来。

    “毫无防备”是指怎样一状态呢？

    “它是不是可以阅读人类的大脑，甚至侵人类的思维？”

    卫凌想起了自己曾经开玩笑问温酌是不是能阅读人的思维，温酌的回答有肯定的意思。

    “你想起什么了？”

    那句“专注于我”好像是非常肯定和用力的调？

    “意志力薄弱”这个说法虽然没有固定的标准，但还是比较好理解的。

    温酌低了，看着自己扣在桌边的手指，嘴角清浅的笑意里，卫凌总觉得别有意味。

    卫凌恍然大悟，在他刚才恢复的记忆里，自己就是绞尽脑想要赢温酌，哪怕月球基地要被小行星砸穿，他恐怕也能坐在原一动不动。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温酌又问。

    “是的，它可以。但那是有条件的。”

    “所谓‘毫无防备’的状态，是一很放松没有丝毫戒备的状态。比如你看着小野真洋的电影纸巾的时候，安奇拉很轻而易举就读懂了你全的想法。”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我和你好像是一起值夜班，我觉得太无聊了就邀请你一起棋。然后安奇拉把你脑里的棋路展现给我看，让我赢了你……它同时侵了我和你的大脑，这应该是因为我们彼此都专注于和对方棋……而不是它取悦到了我和你之中的某一个人吧？对……对吧？”

    卫凌的心充满了求知，仿佛了解了安奇拉的一切，就能对现在的温酌了解更多。

    “什么条件？”卫凌问。

    正是因为这样，才给了培养仓里的安奇拉阅读他的大脑，甚至制造幻觉的机会。

    “你刚才说了第一，那么第二条件呢？”

    卫凌悄悄呼一气来。

    温酌直起了来，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你在怀疑什么？”温酌的手指轻轻在卫凌的额上弹了一，“那只蓝果冻外星小怪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心猿意？”

    “所以啊，它如果读到了你的大脑，也不过是因为你那天晚上专注于我而已。”

    “我们除了研究它，也在培养它。”温酌回答。

    “我和你在月球上研究的就是hybrid的寄生原——安奇拉，对吗？”

    “当安奇拉面对自己心仪的对象，它会竭尽所能释放自己的魅力去取悦和讨好，当对方一旦对它产生好……不需要太多，一丁的好就够了，这好就是安奇拉侵和控制对方的媒介。”

    温酌的声音很平静，可这样的平静里，卫凌却听到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还是垂着，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仿佛要化卫凌的视线里。

    “哦——原来是这样！”

    卫凌摇了摇：“没有！绝对没有！”

    “再比如，你和我一起棋的时候，你专注于和我的对弈，对外界毫无防备。这就给了安奇拉轻易侵的机会。”

    “第一条件，侵的目标意志力薄弱或者于毫无防备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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