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至上看着自己，卫凌竟然有一被仰望的虚荣。

    等卫凌和温酌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周主任竟然还在办公桌前没动过。

    “周主任不去吗？”卫凌问。

    “他不会离开那间办公室的。”

    “他还真是守岗位24小时不动摇啊。”

    “就是你现在停的这个位置。”温酌指了指。

    “这个位置怎么了？”卫凌问。

    “上一任的控制中心主任，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一个潜的诺亚一把摁住了脑袋，撞在墙上，尸沿着墙跌落来，血到了我脚尖的位置。”

    “……”

    “当时周主任还是副主任，他就站在门，目睹了这一切。”

    “他竟然没被杀掉？”

    卫凌心想周主任的运气难这么好？

    “他转就躲了主任的办公室。整间办公室的脉冲和防卫墙是一样的，没有份识别的诺亚一旦，就会被脉冲击中。”

    “所以他本不是守岗位，而是他的了PTSD吧？”

    “对。”

    卫凌心想，此省略对周主任的一万字同。

    “当时那个诺亚又是怎么潜控制中心的？”

    “那时候联合控制中心才刚成立一年，对所有执行官还没有密码理。”

    “密码理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这里，有一枚胶。”温酌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一旦执行官的安奇拉活跃度到达99%，胶就会向执行官的搭档发警告，是否行毁灭。”

    卫凌愣在那里。

    原来在温酌的里，竟然还有那么危险的东西存在吗？

    “当时有一个诺亚，从某位执行官的剖了胶带在了自己的上，被‘大师’伪装成那个执行官的样，顺利潜。”

    卫凌皱起了眉：“把这个胶的漏放一边，‘大师’的存在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哪天他要真的把某个诺亚伪装成你的样……老天爷啊！我都不敢想！”

    温酌的手指轻轻在卫凌的额上碰了碰：“别担心，现在所有胶都和对应的执行官生信息匹，一旦被剖，应不到生命特征，就会自动停止‘通行’功能。”

    “你……你有安奇拉活跃度超过百分之九九的时候吗？”

    “有。”温酌回答。

    这个“有”字让卫凌心加快，心底涌起一丝恐惧。

    那意味着温酌可能会被安奇拉完全寄生……又或者温酌的搭档会杀了他。

    无论哪结局，卫凌都觉得恐惧，这恐惧就像是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太空里浪。

    没有归属，没有温。

    只剩无边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