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指着就说：“看看！证据确凿！就是她杀的人！司令一定要把人抓回来枪毙！枉我家都督那么她，谁知竟是这么狠毒的女人……”

    段烨霖看到金钗上有淡淡红的痕迹，一时间看不是什么沾染的。又递给杏，让她仔细看，杏到底是个女儿家，一就瞧来，只是胆小，所以说得小声：“这看着，像是夫人的蔻丹油……”

    这时乔松把那个叫杏的丫叫过来，问：“这是你们夫人的发钗吗？”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找着一张净的椅坐，一抬和袁野对上了目光。

半，阮小蝶在给都督弹琵琶。后来九半的时候，她想给都督送安神香，却被阮小蝶拦在门外，说都督已然睡，不需要了。后院的一个家丁说，起夜如厕的时候，听到都督房里阮小蝶的琵琶声，那会儿约莫是九左右，若是这样算起来，都督应该是在九到九半之间事的。”

    “什么？”乔松不懂，探去看，段烨霖指了指金钗汪荣火的分。

    他用努了努床的方向，示意

    乔松打断了一他：“丫鬟倒罢了，经过正厅还能看到钟表，后院的家丁怎么知那么清楚的时间？”

    那分，约莫半小截小指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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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烨霖：“死前伤，心脉与会收缩，也会很快凝血，死后伤却不会。所以这是死后扎去的。你们说，这个凶手，杀人便罢了，还要特意来这么一手，不是很有意思吗？”

    “你也觉得太蹊跷了？”

    “他说自己日日都是这个会醒来如厕，已是习惯了，我问了和他同房的人，的确如此。”

    “你确定？”

    于是又去打开阮小蝶的妆匣盒，里什么金银珠宝都在，一儿也没带走，在一个小屉里果真躺着一瓶红的蔻丹油，一比对，颜丝毫不差。

    段烨霖单手支着桌面：“是啊，所有的证据都明明白白指着阮小蝶，可是有几件事却说不通。一，都督再怎么养尊优，也曾是拿刀动枪的，阮小蝶一个柔弱女，怎么杀的人？二，房里除了鲜血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都督是毫无还手之力就被杀了，而都督满府居然一个人都没听到动静，这又是怎么到的？还有——”

    袁野：“岂止，甚至可以说，太明显了。”

    袁野一就捕捉到段烨霖的意思了，他合上本，笑：“看来我和司令想到一块儿去了。”

    袁野眯着看了一，摸了摸自己的：“这么短，是不到心脏的，而且以这个金钗的角度和完好度看，很像是人倒以后再去的。”

    这边家虽然嚎得颇为难过，可是段烨霖却迟迟没有发声，他在屋里环绕了一圈，东看看西瞅瞅，又摆摆汪荣火的尸。

    “夫人的首饰盒都是我收拾的，这金钗真的不曾见过！”

    他上手，一就把金钗来，放到前细看，又用手指比了一，说：“这就有意思了。”

    杏摇：“不是的，从未见过。”

    房间里任何财都没有遗失，甚至连桌上的银元和票都没拿走，唯独琴架上的琵琶不见踪影。

    岂止有意思，简直就像是一仪式。

    这时候，段烨霖已经翻看了一汪荣火的尸，他见的死人颇多，虽然没有法医专业，但是也看得懂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