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魂索命，呵，真是个极好的理由。

    段烨霖了鼻梁，意味地说：“老太太，若真是鬼作祟，我倒也不必费什么力气了。鬼怪并不可怕，只怕有歹心的人。”

    袁老太太听懂他的意思，却只淡淡一笑：“段司令再怎么心，只是也不该欺负我袁家主人不在家，便在这儿闹起来。这里人多杂，说去总是不好听，若是真有什么事，等我儿回来，查个清楚，自然会给段司令知会一声。”

    看来，这件事没法随心所地查去了。袁老太太不论是知还是不知，都不会由着外人对袁家大肆搜查，而再拖去，只怕袁森也快回来了，段烨霖想了想，便退了一步。

    “好，今日我愿给老太太面，既然这是您家里的‘小事’，那就由您自己理。”

    袁老太太微微颔首：“多谢段司令理解，恕不远送。”

    说罢，段烨霖一摆手，所有由他带来的人便整整齐齐地去了。

    踏军统府的大门，听着后沉重的木门合上的声音，乔松附在段烨霖后问：“司令，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袁森可还没咽气呢，总不能不不顾地在他家里反起来。”

    乔松一脸苦瓜相：“啊？那咱们这白跑一趟啊…”

    “白不了，”段烨霖走到车边，打开车门，从里拿一个酒，了一，很快地哈了一气，“我现在至少很清楚一件事，这金钗的背后人，一个目标就是军统府。而袁家人显然也知这一，正好他们先斗着吧，左右也碍不到咱们，且看戏吧。”

    听完段烨霖的话，再跟着看看段烨霖那副有些得意的脸，乔松大概心里有数了。

    却说军统府里，袁森回来之后，一听这桩命案的细节，登时面如土，当即在一众巡逻兵面前大发雷霆，命他们打起十二分神，务必把府里看得如铁桶一般。

    随后，他便了主厅，关上大门，与袁老太太不知说些什么。

    袁野见着袁森了厅，便顺了个弯到了一边窗，想偷听些什么，只是隔得窗太厚实，听得稀里糊涂。

    唯独清楚的只有零星几句。

    袁老太太中气十足，但恨铁不成钢的吻：“……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看着，老杨就是最好的场！你如今仍不想着改过，真要等天命降到我们袁家，我这白发人送遍你们黑发人吗！”

    中间又是低低的几句反驳，然后袁森森地嘴：“……便是真的见鬼了，我也有本事让这鬼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