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地挣扎着。许杭知，他是完全想起来了，便顾自说去。

    “那场大战，死伤惨烈，全城的有钱人家都不愿意钱帮忙。彼时的卫生署的署因为药短缺，急得焦烂额，一家一家去求，膝盖都要磕破了，到了最后……只有那位鹤鸣先生分文不收、不要借据，开仓放药，尽他所能将所有的伤患救。也是因为如此，战事之后，那位署因表现良好被连升三级。在升职那日，他特意登门拜谢，恩涕零的样甚至恨不得变作鹤鸣先生脚的砖！”

    说到这里，许杭突然发狠，狠狠地掐住了袁森的脖，一一收。

    “军统大人，这个人，你又知不知是何许人也？”

    袁森本就因为嘴里着东西，呼十分不便，这会儿三寸咽被制住，整个人憋得满脸猪肝，鼻孔倏地张大，也在床板上剧烈地蠕动起来！

    他祈求般的神，让许杭倍觉得恶心，然后骤然松手，看着他想咳嗽咳不，憋得满目泪的狼狈模样。

    “别急，就这么让你死了，可惜了…”许杭眸一暗，低声问，“你还记得都督的死法么？”

    袁森如同被黑白无常勾住魂魄一般，霎时背脊一凉。

    第81章?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前金光一闪，许杭的手一挥动，袁森觉得左手腕一疼，然后鲜血呲的一溅在自己脸上，跟着而来的就是密密麻麻分错骨的疼痛！

    手被挑断了！

    那疼痛像是活生生把你的手腕切成酱一般，一一着疼，鲜血如泉一般漫来，整个手臂又因为失血而麻麻的。

    “唔嗯嗯嗯！！！”

    袁森疼得像在床上打，却因为被缚住，只能像条脱的鱼一般，在床板上嚎叫。

    窗外，烟声总是不断。

    还没等他缓过来，许杭又对着他的右手一扎、一挑，废了他的另一只手。

    “咳！！！唔！！！”

    因为嘴里的糟糠呛到咽又吐不来，袁森浑上都觉得没有一不难受的。

    他甚至希望，许杭能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