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这双手，让他很想舐。

    “许大夫这双手生得真好看，日日只用来熬药问诊，真是太可惜了。”

    “我只是觉得暴殄天了。”

    “废。”萧阎冷冷评价。

    章修鸣盯着

    许杭的眉皱了皱，声音开始冷去：“平常人家，为谋生计，哪里有可惜不可惜？”

    药徒有些为难，解释：“这…这我们当家的轻易不坐诊…”

    “那就带降火药吧。”

    怕他生气，廖勤竹筒倒豆一般说：“不过我在外埋伏了很久，直到有个丫鬟门买杂，听到她跟门家说去药堂给什么沈老师拿止血的药……鬼爷，需不需要我带几个兄弟去把人带回来问话？”

    “对了还有，”萧阎又说，“特别是要查清楚他那双睛……究竟是怎么瞎的。”

    ————

    章修鸣还想说什么，许杭已经从后院走了来，他听到了前厅的对话，便在药柜边说：“既然先生信我，那就这边来诊脉吧。”

    廖勤一听这个名字，也姓沈，就知是同一个人。

    “我们当家的都是看心才诊的。”

    他说：“我也不知哪里不舒服，我只挂许杭的诊。”

    看来就是了。

    他抬看了看牌，他一向都是去的大医院，竟然不知现在的中医馆竟然分类这么细致。

    章修鸣扯谎：“是吗？咳咳……大概是土不服，有些夜不安枕，可能上火吧。”

    因为靠得近，章修鸣觉到那人骨隔着搭在自己的手腕上的，令人惊艳的妙。

    章修鸣走药堂里，上就有药徒问：“先生哪里不舒服，想问哪一类的诊？”

    廖勤跟着鬼爷三年了，察言观已经很懂，自然明白他要查这个沈京墨，一定是别有用途，至少看起来，像是关心，而不像要置。

    许杭见他荣光满面就知并无不妥，再加上把脉过，便说：“先生很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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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阎缓缓睁开睛，眸里闪过一些光：“不用，我知是谁。我需要你替我去查查，十年前贺州城的存熙学堂有个叫沈京墨的老师，他这么多年来都发生了什么，经历如何，一五一十我全都要知。”

    “您可以先放手么？再给您这么盘去，这手就要包浆了。”许杭很不客气地回来，拿起笔草草写了个药方给药徒，“去给章先生开药吧。”

    若真的是什么好的过往，那这个沈老师，可真是了大运了。

    “我前两天还见他诊来着，怎么现在病人上门也不坐诊？”

    许杭收回手指，刚想拿笔，就被章修鸣突然抓住了手，不仅抓住了，还像把玩玉一样摸着。大拇指左右挲，在手背上顺着脉络画去。

    沈老师…沈……

    看来这个人，与鬼爷的过去有些关系了。

    “是！”

    这样的人，这样的骨。

    真想收藏啊。

    说罢给了药徒一个神，让他去。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以前也有人只信许杭的医术，上门他的，只是熟客知他的规矩，不是真厉害的急病也不会麻烦他。

    章修鸣挽起袖，往许杭面前一放，许杭伸两个指一探，仔细诊断起来。

    鹤鸣药堂来了一个得很妖孽的富家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