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祭日…”

    “那、那也是你，是你自其果…”

    话是这么说，可是顾芳菲往外迈的步也十分犹豫，踟蹰不前。在许杭看不到的视角，她脸上的五官也是纠成一团的，写满了不忍心。

    许杭当然不能输在这里。在章家庄园的时候，他原本是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甚至那个时候他也可以抱着章尧臣撞在枪上，一了百了。

    可是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了一个人。

    他门前跟乔松说，在段烨霖醒来之前，他会回去的。那个人，在等自己回去。

    于是比灵魂先行一步，救了自己。

    他叹了一气，准备用最温的一张牌去打动顾芳菲。这也是他有勇气向顾芳菲寻求帮助的底牌。

    他无奈而溺地开，叫住了准备开门的顾芳菲：“小妹妹！”

    很奇怪的一个称呼。

    然而顾芳菲刹住了脚步，像是关节生锈一般地转。

    那四个字她说熟悉也不熟悉，说陌生也很耳熟，是在遥远的记忆沙漠底埋着的小小绿植，从未有人惊动，今日被风地面。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妹妹，”许杭的底微微有一红，他好似不愿提及这件事，可到底还是不能不说，“你不记得我了么？小的时候，你我叫…‘风筝哥哥’的。”

    风筝哥哥，小妹妹。

    顾芳菲睫一颤，再次捂住了嘴。

    第139章?

    约莫是许多年前，顾芳菲还是个小丫，随父亲在蜀城生意，曾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她年纪小，记差，只知邻居家有个很漂亮的园，园里有个很很的女主人，她她叫燕姨，燕姨对她很温柔，经常牵着一个很和善的小哥哥，小哥哥经常带顾芳菲去放风筝。

    芳菲是香的意思，所以小哥哥叫她小妹妹。小哥哥的名字很难记，所以她一看到风筝就记得那个小哥哥，所以就叫他风筝哥哥。

    风筝哥哥人很好，顾芳菲在烧煤的房里睡着了，差闷死在里，是风筝哥哥把她扛来的。

    燕姨会在她父母门的时候，把她领回家，哄她睡午觉。

    后来…后来打战了，她就随父亲离开了蜀城。

    她问父亲小哥哥去哪里了，父亲说，死了。她那时候还不知死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