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气了。”司机收了东西很快离开了。

老鼠啃咬净了。

    许杭看着这架势，有些陌生，失笑了：“是接我，还是抓我？”

    顾芳菲自己不来，只能让司机来见自己，还用这么隐晦的方式，说明金燕堂以及整个贺州跟自己有关的人，都被控制或者监视住了，贺州的城门戒备森严。

    离贺州还有五里地，许杭在选择在驿站的一个茶屋休息，喝顿茶的功夫，远远就看见一辆车急匆匆从另一边开过来。

    “你家小？”

    现在，段烨霖估计在等自己回去吧。或许…在派人来抓他的路上。

    许杭从自己的怀里拿一份文件，纸包好，到他手里：“麻烦您在临城呆几天，三日后去临城有一条招蜂路，四三零号那人家门前的绿邮箱筒里，把这个扔去就是了。辛苦您了。”

    “准确地说，是您府上的丫鬟让我们小特意送来的，小现在可能已经在国的船上了，她说您看了就知了。”

    不偏不倚，正正好就停在许杭的面前。

    回贺州的火车，当日没有直达，而是在边上的一个镇车，再钱租车回去。

    这本不是一份，而是一份信息，因为里面每一个饺都馅了。

    馅了，馅了。顾芳菲和蝉衣这是在提醒他，他的事，在段烨霖面前还是馅了。

    许杭上了车，还没有坐稳，车颠簸一往贺州城开去，在泥泞的路上，车碰上一块小石，车颠簸了一，许杭包裹里的百香糕就掉了来。

    这里已经靠近贺州的地界，他就是要跑也来不及了。不过也用不着跑，早晚都要来的这一天，只是比他预料得早了那么一罢了。

    那盒饺，许杭没有吃，他的手在盒的盖上一一地轻轻敲击，好像在细细地打量着什么。

    他只是想着，今日该回贺州去了。临走的时候，医药所的人很心地送了许杭一包临城特产的百香糕，许杭原本嫌难带，可是转念一想，或许段烨霖吃，便往包裹里放了。

    许杭盯着那个盒，面很凝重。

    说来也巧，还没靠近贺州的城门，就看到了一辆军用卡车朝自己开过来，车上站着的是乔松，以及几个士兵。远远瞧见许杭，他就从车上来，却不敢离得许杭太近，：“许少爷，我、我是来替司令接您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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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

    时日今日，见到这个人的死讯，许杭心已经无悲无喜，就像唱完一场本就熟悉的折戏一般。

    车上来一个司机，把一个盒放在许杭的面前：“许先生，这是顾小让我给您送的饺，是她亲手包的。”

    “这……您请上车吧。”乔松明白话里的意思，低，手往车上指。

    “您吩咐就是了，小说了，让我全力帮你。”

    他站起，开始往城里走。

    真是有趣，这么多年，段烨霖什么时候不是自己亲自开车来接的许杭？

    他微微一变脸，赶伸手想抢救，却是睁睁地看着它与指间过，只来得及抓住

    带着疑问他打开了盒，只看了一就盖上，低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对司机说：“辛苦了，能麻烦您帮我跑一趟么？”

    无缘无故，为什么突然送了一盒饺？而且他今日就能回贺州了，还非得上送过来？